一辆黄包车来到一个院门前。
院门打开。里面露出一张俏丽的脸。皮肤娇嫩,吹弹可破。
“一万美元?”
“我答应……”
……
“阿嚏!”
“阿嚏!”
张庸醒来了。
伸手摸枕头底下的枪。还在。
看看身边。乔清子也在。正蜷缩在薄薄的毛巾被里面,睡得正香。
好吧。她多少算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不像其他人,完事了就溜走。
感觉吃亏的是他……
看来,她并不反对母凭子贵啊!
看看手表。
哦,早上七点。还早。
发现门外有一个黄点在来回的踱步。
估计是石秉道。
于是起床。简单洗漱。出来。
确实。门外是石秉道。他在等张庸出来。有要紧事。
“早。”
“早。东家。”
“找我有事?”
“有个叫麦克法兰的美国人请你回电话,似乎很着急。”
“我吃完早餐再说。”
“我已经转告你了。”
“谢谢。”
张庸点点头。
石秉道欲言又止。
“四周没人。说吧。”
“最近有没有听到警备司令部有什么消息?”
“直说。”
“我们得知,有几个在赣东被俘虏的同志,被押解到了上海……”
“他们很安全。”
“还在监狱里?”
“不在。已经被安全解救。”
“解救?”
“对。已经被解救出来了。但是,详情还不能告诉你。”
“那就好,那就好……”
“你向组织报告,一共十六个同志,都安全。”
“十六个?”
“里面有九个是你们真正的同志,有六个是敌人安排的钩子。钩子中的五个,已经被击毙。但是,我要坐实这些钩子的红党身份。认定他们都是真正的红党。”
“为什么?”
“报复宣铁吾。弄死他。”
“明白了。”
“昨晚陪我过夜的女人,就是其中一个钩子。也是唯一存活的。我要坐实她是真正的红党。”
“这……”
“你只需要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