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气。”
李寅虎绷紧脸皮,硬邦邦地回答道。
“你不服气。”
李辰居高临下地着李寅虎,面无表情地说道。
“臣弟不敢。”
李寅虎继续回答。
“不敢?”
李辰冷笑一声,道:“可是本宫从你眼里,到了你内心对本宫的恨,浓烈得化不开。”
李寅虎咬牙道:“殿下既是臣弟兄长,又贵为太子之尊,臣弟对殿下绝无二心。”
“是啊,绝无二心,这一句话本宫是信的。”
李辰平淡地说了一句,突然加快语速道:“是欲将本宫取而代之的心,绝无其他二心吧?”
李寅虎咬紧牙关道:“殿下为何处处针对臣弟?”
李辰一脚就把李寅虎踹翻在地。
抬起腿踩在李寅虎的胸口,着躺在雪地中眼神如同刀子一样锋利的李寅虎,李辰说道:“因为本宫能感受到你对本宫的杀意。”
“从你弟弟死的那一天,本宫就你不对劲,哪都不对劲。”
“你起来笑眯眯的很恭顺的样子,但其实,你才是那头披着羊皮的狼。”
加快语速阻止欲言又止的李寅虎开口,李辰说道:“别急着狡辩,你不会承认的,本宫也不需要你承认。”
“很多事情都没有证据可言,也不需要证据。”
“就好比是今天本宫遇刺,本宫横想竖想,总觉得与你有关系,照理来说,赵玄机最有嫌疑,可是赵玄机多聪明啊,但偏偏他太聪明了,所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要赢,就在政治上赢本宫,若是动了刺杀的手段,说明他在政治上已经输了个彻底,再无翻身之日,才会铤而走险。”
“况且以他的性格,布局会周密许多,至少本宫没把握能活下来。”
“他没理由在这个时候动用刺杀的手段,因为他很清楚,一旦本宫活下来了,随时羽林卫入城,能把他皮给扒了。”
“前几次他认输,交出羽林卫,就证明他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武,这是本宫和他的默契,你又怎么会懂?”
“所以除了他,本宫就你不顺眼,只能把这笔账算在你头上。”
“本宫问你服气不服气,不是在意你的感受,而是告诉你,本宫怀疑你,不需要证据,也不在乎你是否服气。”
“你给本宫记住,是本宫的,那永远就是本宫的,你只能着,还要本宫允许你,否则,你连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