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知微臣从他们手中拿走了一些什么,可他们得到的那些,却极少有人清。”
“实不相瞒,微臣的家里,在威海卫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户,颇有一些钱才,可微臣征收赋税,最普通的百姓只是承担一小部分,那些富人承担的更多,而微臣家中,每年都是威海卫纳税的第一大户,所收商税,足占整个威海卫税收一成。”
郑宝荣越说越委屈,他跪在地上,却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杆,说道:“也正是因此,这些年来,微臣担任威海卫的知府,尽管赋税加重了,可百姓的生活却比之前好了很多,反而是商业规模扩大,那些原本的富户还是如同之前的老样子,因为他们额外得到的那些钱财,多半都被税收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