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身为太子,你只不过是个皇子,你如此咆哮朝堂,将祖宗礼法置于何地?将长幼尊卑置于何地?”
“本宫有父皇圣旨,亲赐监国大权,朝廷上下,大小事务一应总理,你既然反对本宫,就是反对父皇,与造反何异?”
李辰两句质问,让李寅虎的脸色僵硬。
说来说去,李辰的位份和那道监国圣旨,就等于给李辰穿上了不败金身。
无论怎么说,都绕不过去一个法理的正统性。
而这天底下,唯一能废除这不败金身的,只有大行皇帝。
可这道不败金身都是大行皇帝亲自给李辰穿上的,他可能收回去吗?
至少现在,绝对不可能。
所以李寅虎感觉自己憋屈得要死。
而这时候,赵玄机再开口。
“殿下,朝臣之意,在辅佐陛下统理江山,更在君王昏聩之时,敢直谏、敢死谏,殿下身为储君,却惹来天怒人怨,老臣纵然舍去一身剐,也不能眼睁睁地着如此储君接管大秦江山,这三百六十多年的国祚,如何能终结于本朝?”
这句话落了地,整个太和殿内有一个算一个,都用无比惊惧的眼神着赵玄机。
这话实在太重。
几乎就差指着李辰的鼻子说你不行,昏庸无能,让你继位只会让大秦朝廷完蛋,赶紧交出权力滚蛋。
这话也是能说的?
一些胆子小的,承受能力差的官员脸色都发白了。
他们突然意识到,今天的早朝,只怕是要出大事。
此刻,苏震霆蠢蠢欲动。
李辰了他一眼,示意苏震霆不要开口也不要任何表态。
在苏震霆按捺下去之后,李辰走下御台。
他先是来到李寅虎面前。
李寅虎惊惧地着李辰一步步靠近,理智告诉他不要怕,李辰绝对不会在这太和殿上对他做什么,可是往日李辰残忍杀死其他官员的种种画面,让李寅虎本能地畏惧。
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色内厉荏道:“你,你想干什么?”
李辰二话不说,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煽在李寅虎的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到了极致。
李寅虎只感觉半边脑袋都麻了,他捂着自己的脸,嘴角渗出鲜血,疼痛让他几乎发狂。
可比疼痛更让他难受的是屈辱。
“古言长兄如父,父皇如今病重昏睡不醒,国家危如累卵,各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