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竖:“可凡事总要沾个理字吧,姐姐就眼睁睁的看着三姐黑白颠倒,看着母亲受委屈?”
蒋欣瑶默然许久,叹道:“确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且母亲的委屈必须受着。”
“姐!”
欣瑶摇了摇头。神色肃穆道:“如今咱们处于弱势,只有暂时先忍下这口气,日后再慢慢图之。弟弟是个男孩,一个真正的男人,被人打倒了,不要紧;要紧的是。当你爬起来,能不能给对手一记重拳,打到他再无翻身的可能。”
“姐,我会好好读书,练功的。我会挣一份家业给你们,将来再不让人欺侮你与母亲。”蒋元晨剑眉怒竖。
“弟弟,这话你已说了三回了,姐姐相信你,早晚一天,你能做到。但是眼下,我有件事情想对你说,我想带着母亲回老宅安胎,生产。”
“姐姐,那怎么能行?那我岂不是见不着母亲了?”
蒋欣瑶沉声道:“蒋元晨,你是愿意一辈子见不着母亲,还是愿意暂时见不着,你自己选吧。”
蒋元晨急道:“姐姐这话什么意思?”
“你若连这个弯都绕不过来,还谈什么保护我们?”
“姐,你是说……姐,她们要敢,看小爷我怎么灭她?”蒋元晨愤愤道。
到底是锦衣玉食的富贵公子,从小到大没吃过一点苦,受过一点委屈,心还是浮躁了些。蒋欣瑶微微叹了口气。
“弟弟,孙子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是何意思?”
蒋元晨道:“意思是说,要想胜利,最高明的是运用谋略,其次是瓦解敌人的外交同盟,然后是直接与敌人交战,下策是攻打敌人的城池。”
蒋欣瑶冷笑道:“你说说看,你的用兵之策为几等。”
蒋元晨低头羞道:“末等。”
蒋欣瑶道:“兵法又云‘善用兵者,屈人之失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毁人之国而非久也,此谋功之法也。’何解?”
蒋元晨道:“善于用兵打仗的人,能使敌人屈服而不依靠对垒交兵,拔取敌人的城邑而不依靠强攻,毁灭敌人的国家而不必旷日持久,这才是谋略。”
蒋欣瑶道:“聪明人会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程度的胜利,莽夫呢则以最大的代价换取最小的胜利,弟弟,你要做哪种人?”
蒋元晨羞愤道:“自然做个聪明人!”
欣瑶又道:“兵法再云:‘不可胜者,守也;可胜者,攻也。’你认为你如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