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步三告辞!”说罢,头也不回的就这么直直的走了。
李妈妈忍不住埋怨道:“长得像个凶神恶煞,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莺归?”
欣瑶笑道:“心好。会疼人就行。男人要长得好看做什么?罢了,随他去吧,让他去搅搅局也好。”
李妈妈却硬生生转了个弯,寻思道:“虽说长得丑了点,跟那个琴师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过倒像是个过日子的人,就是家里兄弟多了些……”
蒋欣瑶见她一会嫌弃一会喜欢的,也不理她,自顾自的出了门。
夜里男人回来。欣瑶也不问步三的事,夫妻两个洗洗漱漱就上了床,自然又有一番春至人间花弄色。
……
话说两头。
这厢边蒋欣瑶正为男人无穷的精力而苦闷,那厢边蒋欣珊正为郑亮的多情而烦忧。
自打蒋欣珊掌了家后,为了新官上任三把火烧得更旺些,心思就放在了理家上,正房奶奶的款摆得足足的,对房里三个狐狸精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准时准点送了避子的汤药,着人看着喝下去。
郑亮这人于大事上并不糊涂,嫡庶分得清清楚楚,十天中,总有三,四天歇在大房,交足公粮,只为早日生个嫡长子。
蒋欣珊嫁到郑府已大半年的时间,肚子仍是一点动静全无,每月的小日子来得比那堂屋里的大摆钟还准时,这让夫妻两个不免有些泄气。
蒋欣珊心里埋怨男人干活出力不出工,每回都草草了事;郑亮也埋怨女人干活出工不出力,尽让他一人忙活。
富贵人家的女子,从小跟着长辈学礼仪,学为人处事,学理家,学夫妻相处之道,什么都学,唯一不学的就是如何在床上迎合男人。
蒋欣珊的生母周秀月,虽深谙此道,却早早的禁了足。儿子,女儿一嫁一娶都没她什么事。
而郑亮的三个美妾,一个人淡如菊,一个娇艳如火,另一个更是人间尤物,虽进府的身份各不同,却都是萧寒从勾栏里扒拉出来的极品。
像怡园院这样的地方,女子们从小学习的是如何风情万种,如何欲拒还迎,如何让男人掏银子。说白了,把伺候好男人当成毕生事业的女人,不是蒋欣珊这样官宦人家出来的大家小姐可比。
这也是为什么富贵人家纳妾的对象要么是庶出的女儿,要么是房里的丫头,很少会把勾栏里出来的女子纳进门,原因就在此。
男人尝过了饕餮大餐,再让他去吃老坛酸菜面,一次两次可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