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会是不在京城,腾不出手处理一些事情。若是等他腾出了手,哎,可就不好说了!”
郑恒强压下心中的震惊,静待下文。
“表哥这人,我是了解的,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最是恩怨分明的人。我若不是看在郑老一把年纪了求上门,又与父亲同僚二十载,这些事,我是万万不会说于郑老听的。”
说罢,杜天翔拿起茶盏,睨着眼看了郑恒两眼,轻啜一口,顿了顿又道:“听说郑老在四处打探一个叫秋分的丫鬟,我劝郑老还是别打听了,这人被卖出去府的当天,就被人送进了百花楼,这会子,应该是被毒哑了喉咙在学规矩吧!”
……
郑恒浑身虚汗淋漓的迈着两条老腿被人搀扶着出了杜府,混混噩噩回了府里,还没坐定,却见郑总管一脸急色道:“老爷,府里的帐出了问题?”
郑恒疲倦的摆摆手,示意他说下去。
郑总管低声道:“六少奶奶在里头动了手脚,共亏空了八千六百三十两。老爷,你让小的打探六少奶奶的嫁妆铺子,小的也打探出来了,共有六个,其中四个大的已经易了主,新东家是萧府的当家奶奶,也就是六少奶奶的亲妹妹。”
郑总管说完,弓着身子等着老爷的发话。
“我表哥这会是不在京城,腾不出手处理一些事情,若是等他腾出了手,哎,可就不好说了!”
杜天翔平静无波的声音似在耳边响起。郑恒慢慢闭上了眼睛,仿佛有些倦了。
总管小心打量老爷的神色,心里直打鼓。
半晌,郑恒猛的睁开眼睛,声色厉疾道:“这事烂在你肚子里,谁也不能说,出去!”
……
傍晚时分,杜天翔怀里揣着一万两银子,屁颠屁颠的往萧府去了,先在萧老太爷院子里溜达一圈,陪老太爷用过晚膳后,再找个消食的借口去了萧寒书房。
书房的院子里欣瑶扶着微云的手慢慢散着步。
自打能下床后,每日里欣瑶总强迫自己在院子里走上几圈,想着前世自个也算是条女汉子,吃得苦,耐得饿,关键时候抓得住小偷,斗得了歹徒。
这一世到好,挨了一棍子,竟然弱到要卧床,连吃三个月的苦药,蒋欣瑶实在无法忍受自个的身子沦落到堪比林黛玉的地步,遂强撑着,日日锻炼。
秋日的黄昏,云雾厚厚重重,夕阳躲在云雾里,做着最后的挣扎。
欣瑶走了几圈步,喘息道:“三爷还有两日就要下场了,明日你让梅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