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贴金的。
欣瑶坏笑称,回头等她把孩子生下来,恢复昔日的风姿绰约,倾国倾城,你就能拿着媳妇往脸上贴金了。
夫妻两对视片刻,笑倒在一处。
萧寒心里清楚,瑶瑶她不会不明白二哥抬萧家的真正用意,这样的胡搅蛮缠,为的只是让他安心。
就像当初在徐家夫人床前,浅浅笑语,似娇似嗔,看似随性随意,却又暖人心脾,像春日的细雨,夏日的凉风,秋日的圆月,冬日的暖阳,百般滋味,如何能说?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会明白,一颗冰冷的心,早就在那些浅笑中,变得柔软。
……
待欣瑶熟睡后,萧寒去了书房。
书房里,杜天翔早就置了一桌酒菜,一个人自斟自饮。见他来,也不招呼,只把空杯斟满。
这对表兄弟只差一岁,幼时光着屁股在奶娘怀里喝奶时,兄弟俩就在一处了,同进同出,同吃同睡,比着亲兄弟还亲上三分。两人之间只需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心思。
萧寒几杯酒下肚,神色有些黯然。
杜天翔也不劝,只笑道:“似水如冰开业了,要不要上那儿舒坦舒坦去。你家那位真有本事,居然把个ji院弄得比怡园还舒服,怪不得要砸下去那么些银子。”
萧寒呵呵一笑道:“姑娘怎么样?”
杜天翔推了推萧寒的胳膊肘,挑眉道:“一律从南边寻来的,不仅绝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子也是一等的一好。”
萧寒冷笑一声道:“这么好,你怎么不去?”
杜天翔眉头微皱,长叹一声道:“以前不开ji院的时候,整天就想着往那里跑,现在自个有了,又没了兴致。”
“你杜太医对ji院没了兴致,倒是个新鲜事。是不是姨母这两日又帮你看人家了。你也是该找个合适的人成家了,姨夫,姨母为了你的婚事,头发都白了几根。”
杜天翔朝着杯子,比划了一下。两人碰了碰杯,饮尽。
杜天翔百无聊赖道:“以前,二哥落魄时,京里的那些个名门贵族,夫人太太哪个肯把姑娘嫁到杜家来?便是有,也是冲着我在先帝跟前的那份体面。现如今二哥得势了,这些人再想嫁到我杜家,小爷我还不乐意了。小寒,这才几天,别说是为我说亲,就连那两个小的,都被人掂记上了。”
萧寒嘴角弯弯,道:“让你尝尝水涨船高的滋味,也是件美事。刚刚我家那位还抱怨说府里失了清静,说要在门口贴张告示,哪个想上萧府做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