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
“噢?”
欣瑶。吴氏来了精神,当下追问缘由。
沈氏就把去那府里的见闻一一说出两人听。
欣瑶。吴氏二人听着听着,手里的瓜果吃时嘴里,也就没了滋味。
沈氏末了又道:“我与轻风私下见过几面。听她说,二妹妹换了大宅子后,添了家具,奴仆,银钱上吃紧,已经变卖了一些嫁妆首饰。孙景耀的一妻一妾,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拿捏得二妹妹牢牢的,变着法的问二妹妹要银子花,二妹妹不知给她们骗去了多少。”
吴氏许是急了,脱口便道:“那孙景辉,屁都不放一个?”
沈氏悠悠看了她一眼,嘴角扬起一抹讥笑。
“孙景耀虽然对二妹妹千依百顺,千疼百爱的,却是无用书生一个。往日孙府兴旺时,不过是仗着祖荫,在孙家族里做些跑腿的差事,如今竟是连一个子都挣不来的。二妹妹又舍不得他到外头受人冷脸,宁可自己苦着,也不肯亏待了他。”
吴氏气得一拍大腿,恨道:“二妹妹真真是……唉,叫人说什么好。”
沈氏见吴氏比自个还气,苦笑道:“昨儿个轻风上萧府,想必是二妹妹差使的,约摸着不是来借银子的,就是想给她男人找个轻松的好营生。原本我估算轻风手上的银子,那府里还能支撑一阵子,二妹妹不会这么早开口,还打算晚些再与四妹妹交待,哪想到昨儿个就上了门,可见是亏空的厉害。”
坐上三人,除了欣瑶外,余下二女听了没有不变脸色的。
这边沈氏的话刚刚说完,那边婆子又来回话称二小姐说什么也不肯走。
顾氏正在气头上,遂怒道:“再不肯走,打出去。老爷,大爷要是知道了,只说是我说的!”
婆子见太太动了怒,脚下生风,掀了帘子就往外走。
吴氏忙劝道:“太太不必生气,我看大嫂的法子管用,且再忍耐些时日,二妹妹尝着苦处,自然会回头。”
顾氏缓了口气道:“在家做姑娘时,父母掌上明珠般疼着宠着,这会倒好,巴巴的倒贴了银钱去给别人做妾,被人欺负成这样,还替人来借银子,天底下再没比她更傻的傻子了。”
沈氏一听这话,也是气得心肝疼,恨道:“上面这些倒还罢了,那轻风还说,二妹妹有些个好的首饰,衣裳都让这两人给糊弄了去。去年四妹妹送她一斤上好的燕窝,自个舍不得吃,竟都给了那两个贱人,你们说说,气人不气人。一想起这些来,我竟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