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还能赢得皇上的欢心,何乐而不为。再多,那些个皇亲世家就会心疼,对皇上的政令产生反感,阳奉阴违。且她让人细细算过了,除了少数皇室侵占农田在万亩上下外,多数公侯人家,也只有千亩。”
燕浣元点头赞道:“回去跟小寒媳妇说,一石三鸟,这事办得妙。忠勇侯府的罚金已经到位,多余土地也清退干净,估摸着只是个空架子了,让她思量着办。”
徐宏远连连称是,躬身退了出去。
燕淙元静坐在龙案前,仔细琢磨这事的前前后后,越想越觉得妙。
“你说,这事妙在哪里?”
李宗贵看了看空荡荡的书房,才明白新帝是跟自己说话,忙上前恭身笑道:“皇上啊,分寸,火候,人心拿捏得正正好,如今天下百姓都在夸皇上您,公侯世家也知道您并非真正想拿他们开刀,只是为了给天下一个交待,心里也知道您是护着他们的,一举数得,当真是策算无遗。皇上,萧家大奶奶厉害啊!”
燕淙元脸色一变,吓得李宗贵忙跪倒在地。
燕浣元也不看他,抬了抬手,继续批阅奏章,半晌才冷冷道:“起来吧!”
李宗贵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笑得一脸谄媚:“谢皇上!”
燕淙元只写了几个字,似想到了什么,抬头问道:“上回宫宴,那萧家大奶奶好像说了几句埋怨的话,朕怎么有些记不大清楚?”
李宗贵小心翼翼的揣摩帝王心思,为难道:“回皇上,萧家大奶奶说‘巴巴的把人请来,还不给旁人说话,早知如此,还不如在府里吃稀饭来得舒服。闭嘴就闭嘴。’老奴好像记得就这几句。”
燕淙元仔细品了半天,气笑道:“你说这妇人,胆子如何这般大?”
李宗贵拭了拭额头的汗,谨慎道:“回皇上,老奴认为是萧指挥使**的。”
“小寒?”
燕淙元一把扔了笔,起身在大殿里来回走了几圈。
李宗贵不知何意,只敢小心的侍候着,却见皇帝又走回到他跟前,咬牙切齿道:“这对叔侄俩,把朕的两个兄弟都诓骗了去,你说朕该如何是好?”
李宗贵一愣,忙道:“皇上,这……”
燕淙元扫了他一眼,大步回到御案前,复又拿起笔,沾了沾墨水,抬笔道:“去,让人给小寒传个口讯,今日晚膳,朕要吃萧府厨娘做的菜,喝怡园酿的酒。”
李宗贵又愣了愣,忙拍马屁道:“皇上,几菜几汤啊?”
“十二菜一汤,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