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哪怕是仅仅是一墙之隔的青阳崛都没有察觉。
这一刻,青阳桓盘坐大鼎中,他感受到了全身血气全部都化成了浆汞,充斥着难以形容的生机,一块块骨头烙印着的粗糙的纹路。
而在骨头深处,血髓沸腾,带动了全身血脉如同滔滔大江,一遍一遍的贯通全身,洗涤着血肉皮膜,这一刻,他全身化为了一个整体周天,全部都被调动了起来!
如同万蚁噬咬的痛楚,一连持续了数天,直到第六日,铜鼎中粘如浆汞的血药,只剩下了贴在鼎臂上的一层薄薄的血痂,全部被他汲取了个干净!
然而青阳桓却是没有丝毫的动弹,又过去了三日,铜鼎剧烈的晃动,引动了在石屋外盘坐的青阳崛注意,他从入石屋中,死死地盯着青阳桓。
铜鼎中,青阳桓全身包裹着一层血痂,然而刹那间,有着血色霞光从体内绽放而出,将附着体外的血痂完全撕裂,鲜红的血气甚至于刺穿了鼎壁,将整个石屋都渲染成一片血色曦霞,澎湃的生机如同大江冲刷!
轰!
进而铜鼎炸开,惊人的血气从青阳桓的身体中爆发而出,化为血气狼烟,哪怕是祖殿都无法遮掩,直接贯穿了石壁,冲霄到了天穹。
吼!
这一刻,青阳桓仰天长啸,破开血痂后的肌体,散发着淡淡的纹路光泽,澎湃的血气萦绕周身。
“铸体极境,我终于达到了!”
“铸体极境,你就满足了?”
然而,刚刚将自己心中的激荡咆哮而出的青阳桓,一道冷哼在他的脑海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