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最后闻太石冷着脸带着两个战战兢兢的驾驶员走了。
可悲的是他们来时的三辆飞车都已经报废了不仅无法开飞车回去连一个。联络凌云山上的人派飞车来接的光脑都没有。
堂堂的帝剑门掌门人闻太石回凌云山居然要靠着迈大腿踩马路。
天渐渐黑了。
山洞里。
又被绑住双手双脚的闻柔一整天既没东西吃也没一点水喝这还不是最让她感到煎熬的最让她心神不定的是她不知道陈源去哪儿、做什么去了。
眼看着天渐渐的都黑了陈源还没有回来她心里就忍不住更加胡思乱想起来。最重要是一整天了没有解手她已经快憋不住了。
很怕自己会尿湿自己的裤子闻柔开始想办法弄开绑住自己手脚的
子。
眼睛在山洞里四周扫来扫去好几遍她的目光终于定在对面不远处的一块石头。
确切点说是那块石头的一条棱线。
那条竖着的棱线看上去像一把石刀锋利程度和真正的刀剑肯定是没法比的但应该是能磨断自己手上绳子的。
于是她就挪着臀部一点一点地挪了过去。
挪了半天闻柔才凭着感觉把绑在腰臀后面的双手凑到那条石棱上然后就开始一点一点地磨手上的绳索。
这样的事也就她这样的女生了换了一个性子急躁一点的男人这样在石头上一点一点地磨绳子十有**没有这个耐心。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再个小时
天黑了已经很久了外面漱漱而下的雪花好像更大了呼啸的寒风似乎也更加放肆了彻骨的寒气一阵一阵地吹进山洞里。
今晚山洞里没有陈源给生出的篝火洞里的空气因此比前几晚都要冷了好多但也因为闻柔一直在用力磨手上的绳索所以身体里的气血比平常运行的快多了身子也因此没有感觉特别的冷偶尔被彻骨的寒风吹进脖子里闻柔也会心里庆幸自己之前想起来这样磨绳子。
不过下身的尿意是更急了。好在她已经感觉背后手上的绳索已经快被磨断了但就是这样快断却还没有断的时候让她心里更加焦急了下身的尿意憋得她屁股在地上扭了扭去憋得都快哭了。
就在这个时候闻柔鼻端忽然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哪儿来的血气味?
闻柔面色微变眼睛立即望向血腥气飘来的方向洞口。
洞口。
终于回来的陈源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