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胡相的心!”
“岳麟,不堪大用!不堪大用啊!”
胡惟庸的一众党羽不断对着岳麟指指点点,他们哪里清楚一个人的品行?
只以胡惟庸的喜好为评判标准。
刘伯温怒目而视,再也忍不住,大喝道:“汝等闭嘴!岳麟所作所为,汝等又知道多少?”
礼部尚书陶凯怒道:“一群趋炎附势之徒!我大明吏治如此,真是羞于汝等为伍!”
工部尚书李敏冷漠道:“胡相既然看重岳麟,为何不带在身边熏陶?犯了错,才这般表现?”
三个老匹夫!
胡惟庸心中暗骂,若不是这些清流官员,朝堂早就成了淮西集团的一言堂!
即便是淮西内部,也分为了皇党与相党。
皇党自然以徐达,李文忠,冯胜,邓逾为首。
至于相党,则有汤和(后面会细说,莫着急喷),陆仲亨,唐胜宗,费聚,赵庸等人。
眼看双方僵持不下,胡惟庸则看向了当事人宋濂。
“宋大人,岳麟既然无话可说,那便由你说清楚事情经过,让皇上来论断此事如何?”
胡惟庸一经提出,当即引得一众官员附和。
“标儿,你看看!这些当官的啊,咱还没表态,就已经随波逐流了!”
朱元璋笑容阴冷,朱标心知父皇生气。
“你要记住!这些当官之人,可用之而不可信之!要时刻有自己的判断!”
“父皇,那岳麟呢?”
朱元璋还未开口,就听到宋濂说道:“启禀皇上,此事其中有误会,岳麟对老臣没有无礼之举,恳请皇上宽恕岳翰林!”
胡惟庸:“???”
当朝丞相有些发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宋濂!你刚才说什么?”
“胡相这般年纪,莫非耳背了不成?”
宋濂一向看不惯胡惟庸,冷笑道:“我说岳麟没有无礼之举,恳请皇上宽恕岳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