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会被这些人送入天牢。
“南雄侯久等!不知唤本官前来,所为何事?”
岳麟短褐穿结,肩膀上还扛着锄头,姗姗来迟,尤其是鞋上还粘着泥巴。
“岳麟!朝廷来人,你就是这般接待?”
赵庸冷笑道:“你若是喜欢挖渠,不如去做个乡野村夫!相当五品翰林的士子,想必大有人在!”
岳麟不甚在意,笑道:“下官只是腿脚沾染泥土,不比某些人心脏!”
见岳麟反唇相讥,赵庸正欲动怒,却见蒋瓛轻咳两声。
“南雄侯,岳翰林。”
蒋瓛目光如炬,看向二人道:“本官此番前俩,乃是奉皇上之命,调查青州知府吴文瀚一事。”
“根据吴文瀚之子所言,岳麟乃是凶手。”
“不过介于孩童之言,当不得真,本官调查许久,今日才特来询问。”
赵庸紧皱眉头,此人查案方式,倒是与刑部三司不同。
岳麟则熟悉蒋瓛,后者铁面无私,断然不会与赵庸等人蛇鼠一窝。
“岳大人,敢问你与吴文瀚可有过节?”
“没有。前来赈灾之前,我与吴知府并不认识。”
岳麟如实回答,却见赵庸冷笑不止。
“岳翰林,你与吴知府在赈灾一事上,多有分歧,还敢说没有过节?”
赵庸懒散地坐在椅子上,笑道:“要不要本候带来几个人证?”
见蒋瓛并未拒绝,赵庸的亲兵,以及吴文瀚之前的心腹尽数前来。
“大人,我家老爷回到府中,提起岳麟的名字,就咬牙切齿,他们二人素有过节!”
“是也!吴知府想要赈灾细水长流,只发放三分之一的赈灾粮,可那岳麟仗着自己是京官,逼迫吴知府全部发放!”
“二人之间的过节,青州城可谓是人尽皆知!这岳麟定是想要独占功劳,这才对我家大人动手!”
蒋瓛面色不悦,这赵庸真把自己当草包了不成?
这厮找的全是他和吴文瀚的人,证词岂会对岳麟有利?
“人证据在,铁证如山!”
南雄侯赵庸正气凛然道:“可怜了吴知府!这样一个受到青州百姓敬仰的官员,竟然死于我们自己人的内斗之中!”
“可惜啊!岳麟你人心不足蛇吞象,朝廷派遣你来赈灾,你却想要独占鳌头!”
“若是本候与你有过节,你是不是也要派人将本候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