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唯有这一句话,成为了指认岳麟杀人的最佳证据。
赵庸冷笑连连,“幸亏老天有眼,让贤侄在场,才没有让凶手逍遥法外!”
蒋瓛皱眉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吴文瀚自己就错了?他误认为刺客是岳麟所派?”
说起刺客,岳麟轻笑道:“蒋大人有所不知,在吴知府遇刺当日,其实本官也被人刺杀。”
什么?
还有活口?
赵庸目光阴冷,闪过一丝慌乱之色。
“哦?还有这般有趣之事?”
蒋瓛嘴角上挑,这案子越来越有意思。
双方官员竟然在同一日遇刺。
“可有人证?”
“有!”
不消片刻,那神汉便被大胡子带了出来,平日里此人被藏身于储藏蔬菜的地窖之中。
“岳翰林,案情有如此进展,你为何不与本候通报?”
“这人昨日才抓到,还未有机会与侯爷知会。”
早让你知道,还不是要被你灭口?
岳麟与赵庸,一小一老两只狐狸,表面上和和气气,心中却互相问候了祖宗十八代。
尤其是赵庸,见到那神汉的一刻,便知道很有可能告不倒岳麟。
“何人驱使你行刺岳麟?”
“吴文瀚!是吴文瀚叫我和我家婆娘前去行刺岳大人!事成之后,更有五十两纹银作为报酬!”
神汉这些时日,可没少挨张定边的老拳。
陈汉太尉的日常便是喝酒睡觉打神汉,这也令后者不敢有丝毫隐瞒。
“你可要想清楚了!吴知府为国为民,乃是一介清官,岂会让你去做行刺之事?”
赵庸大怒,指着那神汉,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我……我没说谎!吴文瀚是贪官,他还要贪图此次赈……”
唰!
赵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抽出手中腰刀,将那神汉身首分离!
抛在半空中的头颅,吓得吴文瀚之子直接昏却过去。
“南雄侯何故如此?此人显然知道吴文瀚的事情。”
蒋瓛冰冷道:“何必先行杀人?莫非南雄侯也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胡说八道!
赵庸义愤填膺道:“本候不忍同僚被污蔑!乡野之人,他哪里有什么武艺?更别说去行刺岳麟!”
“可怜吴知府九泉之下,还要被这等贼人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