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清楚,这个年轻人是韩国公看上的人才。
“徒孙陈瑛, 拜见师公!”
陈瑛躬身行礼,愤恨道:“胡惟庸之女,恐怕早就已经离开了丞相府!”
“徒孙去了多次,唯有那废物胡涂还在养伤。”
“还望是师公教我,该如何是好!”
本来李善长便以长辈身份做主,想要趁胡惟庸不在,将胡蝶许配给陈瑛。
谁知胡蝶性情刚烈,宁可私自追寻父亲前往曰本,也不愿意坐以待毙嫁给陈瑛。
“无妨!以胡惟庸的性格,定会经营曰本。”
“此地是他掌控海贸之地,无论岳麟立下何等功绩,皇帝最终都会将利益分给胡惟庸。”
“你只需要搜刮胡惟庸谋反的证据便是!”
李善长冷笑道:“咱们这位皇上,看似冰冷无情,实则对这些个老臣子都留有情面。”
“无论是胡惟庸,还是刘伯温,在朝中的的小打小闹,皇上压根就没放在眼里。”
“可若是牵扯上造反,事情可就不一样咯!”
没有一个皇帝能够容忍手下有不臣之心!
陈瑛心中大喜,若是由淮西集团主动拿出胡惟庸造反的证据。
那便是大功一件,顺势告诉皇帝,淮西与胡惟庸并非一伙。
反之胡惟庸垮台入狱,淮西依旧能够凭借揭穿谋反之功,继续活跃在朝堂之上。
陈瑛也会顺势取代胡惟庸,成为淮西一脉的党魁。
李善长老谋深算,陈瑛和胡惟庸都是他手中的棋子罢了。
淮西其实有且只有一个党魁,那便是他李善长!
——
武英殿。
洪武大帝批阅过奏折,朱标则在旁边温习一遍,学习治国之道。
“父皇,您明明想要除掉胡惟庸,为何又让他出使曰本,万一立下功劳呢……”
太子的担忧不无道理,皇帝却是心思淡然。
“标儿,胡惟庸对咱来说,总算是听话。”
“能够理解咱的意思,然后再去执行。”
“咱的目标,从来都不是他胡惟庸,而是另有他人。”
朱元璋叹气道:“可惜啊,此人隐藏的太深太深!宁可辞官躲在府邸里暗箱操作,也不给咱抓住他的一丝机会!”
韩国公,李善长?
朱标刚要开口,朱元璋摇了摇头,示意长子莫要如此。
锦衣卫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