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尊者的话奉为至理,坚定执行的。
但昨夜暖烘烘的,
她又想了许多,
不免睡不着觉。
是以一早就爬了起来,
未打搅休息的佛子,自去打了水洗漱过,吃了自备的食物——这个时间,大雪山寺的斋堂都还未开门,
之后,她给佛子打好水,
就离开了小院,
去向大雪山寺经纶院的藏经楼。
经纶院开门了。
只有几个小僧侣打着哈欠,清扫着院门前的积雪,他们看到丹加这样早就赶来经纶院,
都还有些诧异:“这时间,藏经楼看守的上师还未起床呢,
你不如回去再睡一会儿,
冰天雪地,莫把你冻坏了。”
丹加笑着拒绝了小黄衣僧们的好意,道:“再睡会睡过头哩,到时候可能就借不到我们尊者要求借阅的几部经卷了。”
她渐渐发现,
不管到何处,最和善的、也最能体谅、关怀他人的人,多数都是这些底层的小僧侣、山下吃不起饭的农人等等。
反而越是大贵族、大僧侣,
似乎越失去了与人共情的能力。
“我们的藏经楼,可不比你们僧院的藏经楼哩,不会被借空的!”小黄衣僧对此很是笃定。
丹加没有多言,
安安静静守在了藏经楼外。
那些小黄衣僧见状,也未再劝告什么,去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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