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般话?”李岳山嗤笑不已。
老道看着李岳山,
倏忽瞪大了眼睛,道:“他又未找我办法事,
岂不就是早了早好?”
“……”
苏午听着两个老者拌嘴,也觉得颇有意思。
此下并无异常,
他未有察觉到丝毫诡韵流转。
只当这是件普普通通的丧事。
崔大仁立在侧厅门外,令家丁附耳过来,说了几句话,
把手里脏污的手绢递给旁边的婢女时,
手掌垂下的瞬间,顺势捏了婢女的屁股一把,
惹来婢女嗔羞的眼神。
其这般动作,并无人注意到。
因为当下有几个赤膊壮汉腰间缠着红绸带,鱼贯走近了侧厅里,
几人各盘棺材一角,
将杠子横在棺材下,栓好绳索。
而后一齐发劲,将棺材抬出了侧厅——棺材出侧厅的同时,又有四人各捏着一张黑布床单的一角,遮在门口,随着棺材一寸一寸地抬出门口,
黑布也一寸一寸地往外移动,
始终遮在棺材上,
不让棺材里的尸身见阳光。
家丁搬来两条长凳,
棺材架在长凳上,
有人抬来棺盖,
当场给棺材上盖,
以木槌楔入尺长的棺材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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