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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内情,明白那所谓神是诡。
当下你不知内情,
不知那端公底细,
所以当下他哪怕请来了一只诡,你亦只会当作是一尊神的。”李岳山说着话,抢走了盘子里最后一颗茴香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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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午默然不语。
这与他想要得到的答案其实大相径庭。
神打派所谓的‘请神’,
其实是请诡上身。
端公的‘请神’或许亦是一个道理。
只是如今,
他未有察觉到丝毫诡韵的存在,只是从端公及那些马脚身上,闻到了一股极冲脑门的香火与猪骚混合气味。
这是神的气味?
“我出去看看。”苏午站起身,对师父说道。
不待李岳山回话,珠儿也跟着站起身:“师父,我和大师兄一起出去看看!”
师父笑眯眯的,
看着二人的目光越发欢喜:“去吧,去吧!
莫要靠太近了!”
青苗坐在师父的右手边,低着头,细细的手指推转着另一只手上的顶针,她也想出去看看,只是大师兄和珠儿一起出去,
她便不能跟着去了。
“师父,我也想出去看看……”狗剩说话道。
“你莫不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
你要出去看看?!”李岳山拿眼瞪着狗剩。
狗剩悻悻挠头,
再不提甚么出去看看的话。
苏午与李珠儿一前一后穿过人群,站在了门外。
李珠儿紧挨着苏午,
看着那端公神坛四周飘舞的一团团黄纸燃起的火球,既是兴奋,又是紧张。
她看着身边人,细声细气道:“大师兄,你方才也闻到了吗?好重的猪骚味和香火味道哩。”
苏午观察着端公作法,
对方已经脱下身上外罩的花褂子,
转而穿上那件仿佛被空气灌满的红袍,拿起那张半面金色,半面银色,口里生出一对獠牙的狰狞面具戴上,嘴里停止念诵咒语,
转而持师刀与法铃在原地蹦蹦跳跳起来,
像是在跳舞一般。
叮当当,叮当当!
“呜哈哈哈哈——”
“嘻嘻哈哈呀——”
那端公口中,同时发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一者粗犷而浑厚,一者尖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