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奔波,提心吊胆,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他们大抵也都疲乏了,尤其是在这般事业也看不到甚么希望之时,心底的绝望感便越来越重,今下三阳会众人,每个人心底都绷紧了一根弦。
却不知甚么时候,这根弦就会绷断。
如今凭借吴文远等几个三阳会骨干老人的威望,尚能聚集起人心,但威能不能拿来当饭吃,一旦大家早难承受生活的困难,生存的艰难,心里那根弦就会顷刻绷断,三阳会众也将作鸟兽散了。
吴文远听着从少年时便跟在他身边,被他倾尽心血培养,一直到如今的‘白长脸’所言,脸色愈发黯然,再看看周围三阳会众的反应,他低下头去,眼神直愣愣地看着脚下,大脑里没有丝毫念头闪出。
“那红玉今在何处?”苏午向‘白长脸’再次问道。
“红玉自然是在青州的醉香楼里。”提及这个妓子,‘白长脸’神色有些恍惚。
“如不通过红玉,你可有法子与红哀建立联系?”苏午问道,“那红哀缘何令你杀死白莲教众?红哀会与白莲教之间莫非存有仇隙?”
“只有红玉这般正式会众,才能与第二十七代‘袁梅红哀’取得联系。我一个外人,却没法子主动联系上‘红哀’。
沟通红哀的仪轨也极恐怖,须行割腕之法,以自身鲜血点染‘姻缘婚书’,还须喝下自己发丝烧成的灰烬……非是红玉这样本就是因爱生怖之人的发丝与鲜血,怕也请不动红哀……
那红哀缘何要令我杀死白莲教众……我亦不清楚,从前也未听说过红哀会与白莲教之间有甚么仇隙,甚至以前红哀会与白莲教‘明尊派’过从甚密,互有交融。”白长脸低声答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