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自身便被发诡缠住。
稀里糊涂的,便将发诡容纳在了自身。”
“上个月月末……”
苏午听到中年道姑所言,转头看向了已经站在他身后的柳飞烟。
柳飞烟的父母兄弟,亦是在上个月月末,死在了发诡的死劫规律之下。
当时他亦见到了由发丝铺展成的漆黑长河,横贯了苍穹,去向了西南方位某个不知名的地域。
一念及此,苏午向身边的李黑虎问道:“黄角观,是不是就在咱们村子的西南边?”
“黄角观……我没听说过嘞……”李黑虎挠了挠头。
倒是他身后的李雄彪对此有些了解,点头道:“那个道观我知道,是在咱们村的西南边。”
“那就是了。”苏午点了点头,看着中年道姑身后,容貌姣好、脸上却无甚表情的粉衣少女,向中年道姑问道:“上个月月末,我们村子也遭遇了发诡侵袭,也是在凌晨时候。
想来就是在那一天,道长将发诡容纳在了自身。
敢问道长——那被发诡缠住的失足落水女子,可是你身后那位姑娘?”
“正是。”中年道姑摸了摸粉衣女子的脑袋,粉衣女子木木呆呆站在原地,对她的动作没有任何反应,“阁下看来也是猜到了?
‘小河’的命格,与发诡也有几分牵连。
她不知因何缘故,心神受创,似乎自性仍在沉睡之中。
我将她从河水里救出来后,便一直把她带在身边。”
苏午深深地看了眼那被道姑称作‘小河’的粉衣少女一眼,转而与中年道姑说道:“道长身上伤势颇重,若不及时救治,只怕支撑不了几个月。
相逢即是缘法。
——我亦须感谢道长,方才我在擂台之上,正是修行体悟突破的关键时候,却缺了一块合适的‘磨刀石’,而道长先前正巧出现在擂台上,却正助力我修行突破。
道长于我有此番恩情,我说甚么都该报答一二。
我恰巧有一法,可以帮助道长痊愈自身伤势。
道长不妨在当地停留几日,待到伤势痊愈以后,再做打算如何?”
“我看不透阁下所修法门,但亦知阁下法门神妙。我先前误打误撞之举,竟然能帮助到阁下,我亦是荣幸之至。”中年道姑面露笑意,眼波流转,乃道,“受自身伤势所困,我本拟寻一深山老林隐居,如能在山中侥幸医好病情,那就再好不过。
如若不能,我便在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