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一样,炼就一口飞剑,千里之外斩杀敌人才算了得。”
这个少年还是打心眼里不大瞧得起“段珪”,这种草包脾气就连他父母和舅舅都不能劝导,只是经过这两天的经历,白胜的表现倒也不算差,他总算给这位“段珪”师叔的评价稍微提升了那么一点。
白胜把混元三十六手练的滚瓜烂熟,捡起这套大擒龙手倒也没象第一次练混元三十六手那般生疏。武功向来讲究一法通万法通,到了极高境界,不但可以触类旁通,并且有兼修并蓄之妙。更何况段珪原本武功就是绝顶,这套大擒龙手也自修习到极深湛的境界,白胜只是重新熟悉罢了,所以只六七遍下来,白胜就觉得这套大擒龙手的一招一式无不得心应手,真气收发自如,或吞或吐,都能随心所欲。
白胜练了两三个时辰武功之后,收了拳脚,暗暗忖道:“这几日我的赤城心法又有些精进,真气也比刚穿越那会儿增长了一两成还多。等我学完赤城杂摄妙用阳符经中所载的法术,还是想个由头赶紧下山去吧。在山上总要小心翼翼,怕露出什么马脚,而且住的倒是不差,但生活质量太差了,除了修炼之外,郁闷的一逼啊!连吃的东西都大半是素的,人类进化到了我这个境界,可不是为了吃草来的。”
王松川的外甥直到白胜回到了房中,这才把手脚的气血活动开,恋恋不舍的离去,他脑子里想的是:今天打一捆草来,明天打两捆,后天要四捆,大后天是八捆他想要让我知难而退,但是这点困难算的什么?几捆草而已,哪里难的住我?
这呆逼少年就如白胜想的一样,并不具备把这套算法,算到二十天以后的能力。
白胜也知道《赤城杂摄妙用阳符经》上的法术太多,自己想要在百日之内全数修炼未免太不现实,故而只挑拣了最可能用得上的七八种法术痛下苦功,一晃眼四五十天过去,倒也把几种法术修炼的颇有成就,每天除了练武之外,就是试演这些法术,倒也好不快活。
至于六师兄王松川的那个外甥,在搬了十几天的草之后,终于明白这活根本就不是他能干的了,早就羞愧的不敢露面了,倒是让白胜免去了许多呱噪。
虽然在修炼《赤城杂摄妙用阳符经》的时候,白胜偶尔也对玄冥十九篇和五淫七宝有点动心,但他也知道那位便宜师父赤城老祖的法力深不可测,在朱商的眼皮子底下卖弄这些贼赃那可真是找死,在山上绝不敢乱露马脚。他才突破感应之境就能把周围数十里方圆的风吹草动有些感应,朱商何等修为?就算他能把千里之内的一虫一草都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