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其实我们已经建立了关系。你帮过我不少忙,在我眼里,你我已经是朋友了。这不已经够了吗?”
鞠清濛:“朋友?”
任重点头,“是的,朋友。”
鞠清濛愣了许久。
这词既熟悉又陌生。
任重再问:“如果你我在这种情况下和你建立了你所谓的关系,那我和你曾经厌恶的人又有什么分别?”
鞠清濛哑口结舌,无言以对。
“我不接受这种为了利益而出卖原则的关系!我想告诉你,曾经的你并没有做错。错的是别人,是你看到的那些仿佛有道理的弱肉强食的规则,是这等级森严,官大一级压死人的世界。”
任重的语调猛然拔高,“现在的你,也不需要委曲求全的改变自己!你有才能,只是怀才不遇。你该做的不是向现实低头,强行改变自己,违心地去迎合规则。”
“你应该记住此时心中的不甘!你曾经很自信,那么越是困境,就越应该更相信自己!你要记住,无论在任何时代,任何世界,真正的才能都可以冲破一切打压与封锁!如果做不到,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你其实还不够强!”
“我愿意帮你,是因为我把你当朋友。我也相信你真的有才能,欣赏你的才能。我为你出头,并不需要你用身体来交换!只要你也把我当朋友,仅此而已!”
任重一口气说了很多很多话。
鞠清濛越听越是觉得匪夷所思。
她的嘴唇颤抖不已。
理智告诉她,眼前这位普查官似乎活得太理想主义。
太荒谬了,仿佛乌托邦来客。
任重的每一句话,在这世道里都显得漏洞百出,荒诞可笑。
她想反驳任重。
但是,她的心跳加速了。
情绪又在煽动她,深藏在心底的不甘与委屈,正渐渐转化为愤懑的野火。
她被任重这番小丑般的发言,狠狠击中了灵魂。
已经死去了的曾经的她,似又化作颗萌芽的种子在心底生根,再发芽。
“所以,任先生你到底希望我做什么?除了那件事,我都答应你!”
终于,她死死咬着牙帮,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了这句话。
任重笑了。
原来这世间竟还有火种,只是需要有人去揭开盖子。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甲。
“我要你帮我改造装甲。我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