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应该和自己说。
马潇凌依然不理他,凑上来直勾勾看着任重,“你说说?怎么办?这群狗杂碎玩意儿,有事一个个跑得比第二洲的记者还快。眼瞅着咱们拿命拼出成果,星火镇要飞黄腾达了,又上杆子想回来白嫖税收。老娘可第一个不答应!”
马达福在旁边那叫一个尴尬,“咳咳咳咳……”
老马嗓子都快咳得要冒烟。
这你该问我啊!
我才是镇长!
任重先瞟了眼老马,又看马潇凌。
忍住!
不能笑!
我受过专业训练!
任重:“那个,没事。但马队长你可不该用这事问我,我只是个几个月的公民而已,不怎么懂协会的规矩。你该问旁边这位镇长。马镇长,你说说这种情况我们该怎么办?从我个人的角度讲,我也不乐意这群人回来当蛀虫。”
马潇凌斜眼瞥向马达福,“咦。这人谁啊。看着怪眼熟?”
马达福终于破了防,“马潇凌!你没完了是吧!我四十三了!再过不多久就四十四了!我可没几年好活了,你是想提前气死我吗!”
马潇凌一把挽住任重手臂,躲到他背后,“哎呀!任重哥哥,他凶我。”
见状,马达福心下一沉。
老马心里曾经生出过撮合任重与自家女儿的念头。
不过在前些天一番畅谈后,他深刻认识到了任重的危险性。
自己反正年事已高,随时可能撒手人寰,有心和他开创一番事业,死便死了。
但他却又怕女儿与任重走得太近。
在如此扭曲的心境下,再见着女儿这不把任重当外人的模样,老马眼睛直翻白,真就要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任重实在看不下去,索性说道:“马队长你先把人带去镇府吧,我和镇长商量一下就过来。”
“哼!好!”
马队长甩着长长的马尾辫,扬长而去。
等人走远了,马达福才幽幽长叹,“完了。真完了。”
任重:“嗯?只是些低等公民而已,有这么严重?”
老马摇头,分外无奈地看着任重,“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感觉自己被架空了,彻彻底底的架空了,比杨炳忠在的时候还严重。”
任重咧嘴一笑,老气横秋拍了拍马达福肩膀,“不碍事,老马我教你个办法。”
“什么?”
“打不过就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