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某方才失言,冲撞了姑娘。只是此行凶险,木姑娘跟着我们的队伍会安全些。都是我家的军队,不会伤害姑娘,彼此之间也有个照应。”
木桃眼神放松了些许:“谢过你的好意,我们真不熟,大可不必如此。”
前半句稍稍让他宽心,后边两句让他透心凉。
魏鱼寒神色黯然:“这样吗.....”
他颓然转过身,就连瞪一眼让他落水的始作俑者的力气都没有了。
徐浑牵着一匹马来到魏鱼寒身边,那个伤心至极的人,踩着马镫,上了马后,就双眼无神的望着天空。
“本来这个时候,我是不该触你的霉头的,可我就是不明白啊,你魏鱼寒在大齐洞京,何等的风光,多少女子将你视作梦中情人,可你为何偏偏要自讨苦吃,为何偏偏要在木桃这棵树下撞死呢?”
徐浑在前边牵着马,口气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魏鱼寒用灵气蒸干了衣物,这会脸色才好些:“我也觉得莫名其妙,就像是从见到木桃的那一刻起,就有个人把我的心栓在她那里了,我也知道我自己这样很傻,可木姑娘有一件事没说错。”
“嗯?”
“她和我的确不熟,所以是我太莽撞唐突了些。每次遇到她就关心则乱,现在想起来真是傻里傻气。”
“知道就行,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德行,以后在心仪女子处兴许能少挨几刀......”徐浑自顾自说道。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马儿休息的差不多了,夏泽一行人这才动身赶路,天边下起了一场贵如油的小雨,这在盛夏可真是难得。
“谢谢啊。”夏泽骑着马,赶上李猷,笑着说道。
“谢什么,我只是单纯看他不顺眼。”李猷没好气道,他有些烦夏泽。
刚才和符契在河边待了许久,这乡野处的小河不比别处,要么鱼儿小如猫鱼,要么就干脆吃掉边角饵料却不咬钩,符契心大,反正有干粮。
结果夏泽往旁边一坐,不一会就吊起一条三四斤重的鲤鱼,全身乌黑,生猛的直抖水花,让李猷符契二人直接愣在原地,久久无言。
沿着山间大道又走了半个时辰,终于来到童子峰下,一路上看到不少云溪镇镇民与外乡人无功而返,倒也相安无事。
童子峰下大雾弥漫,通往马哭坟的飞蝗度,河水湍急凶险,稍有不慎就会落入水中,怕是神仙也未必救的回来,此处已有不少人在此安营扎寨,等到大雾散去再进山。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