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吃了闭门羹后,也只得远远拉开距离。
童子峰,因其坡势陡斜,高山形状姿态,颇像童子蹲地,故而得名,山下有一十来丈敞亮山洞,通过之后,则来到唯一能度过滔滔江水的飞蝗渡石桥。
大雾散去,那一座飞蝗渡上的石桥的阵容才渐渐显在众人面前,夏泽、木桃一行人骑着马,走在石桥上,桥底下是滚滚江水,水流湍急,长年累月的江水淘洗,两旁礁石上,留下了不少嶙峋怪石,瑰丽壮观。
而吴骓虽没有骑马,行走速度却并不输给众人,气定神闲,始终能够保持在夏泽身侧。
聂月明和苏纤二人,也骑着马,紧紧跟在宋老爷子身后,那女子看着队伍最前头的换上一袭不染凡尘白衣的吴骓,玉质金相,眉目之中,有些不一样的光彩。
这下换做聂月明苦着脸,在马上一言不发。昨夜宋熙拼死出手护住了他二人性命,这会他倒是不敢再和宋老爷子吆五喝六。正惴惴不安的猜测木桃会不会将他想要暴起杀人的丑陋事迹,公之于众。
“几千年前,马哭坟曾是一处仙人古战场,无数仙人、宗门、武者在此厮杀争斗,最后全都在此陨落,这飞蝗渡石拱桥,相传就是某位仙人佩剑飞蝗所化。”
吴骓边走,边向着后边的人解释,这座长两里的石拱桥,没有任何护栏,没有坡度,仅仅能够容纳两匹马,相对一来一回,就这样笔直的连接童子峰、马哭坟两地。
如果不是像传闻那样,是仙人佩剑所化,很难想象寻常百姓,要如何在这湍急的江水之中,造出这样一座狭长的拱桥。
行至中央,一位穿黄色稻草蓑衣的老叟,垂钓于桥上,正好挡住了众人去路。身旁的妇人,三十出头,手中挽着一个用布包好的竹篮,梳着端庄大气的朝云近香髻,穿一件薄罗长袍,齿若编贝,丰韵聘婷,颇有熟妇韵味。
“老先生,我们是进山祭祖的,可否让让,放我们过去。”符契下马作揖道。
那老叟瞥了他一眼,像是十分嫌弃符契的不上道,偏过头握着钓竿,继续看那滔滔江水。
符契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滚滚江水,鱼儿在里边怕是翻白肚的机会都没有,他在那钓什么?
身旁的妇人,看着对面来了几个模样俊俏的小哥,心中暗喜,施了个万福,向着一行人走来。
“客官,新鲜出炉的大白馒头要不要?”她笑笑,摆出一副美艳姿态,有意将胸前高耸处挺了挺。
这一句话的功夫,她迅速打量了一番眼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