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警打来的,请您协助调查。”
“取车!”程国驹怒气冲冲的喊了一句,上楼去换衣服,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忽然停下了,脑子里闪过一句话:“那笔钱不属于你,拿了,会烫手。”
难道是他们做的?不可能,他们也就是吠吠而已,哪有那么大的手笔,赌船很有可能是船舱内失火或者轮机故障,再加上海况复杂导致的失事。
换了西装,驱车来到水警总部,警方向程国驹介绍了事情的经过,总之是船沉了,一部分船员下落不明,一些乘客受到了惊讶和烧伤,现在作为船东的程国驹将要面临巨额赔偿以及民事起诉,这还仅仅是开始,船沉了,带来的麻烦事将会无穷无尽,源源不断。
沉船地点在公海海域,不在香港警方管辖范围,而且船只注册地是塞浦路斯,就算知道船上发生了劫案,香港警方也没有权力过问,好在受害人中许多是港人,警方接受了他们的报案,开始着手调查此事,但是困难重重,首先船已经沉在海底,取证就变得相当困难,就算联系到了深海潜水设备和人员,船上的一切痕迹也不可能复原了。
目前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警察了,但不巧的是,警察在救人过程中头部受伤,至今还未苏醒,他的上级,西九龙重案组的苗警官面对更高一级警官的质询,却表示对部下的行动一无所知。
赌船上的大部分客人都是大陆客,经此劫难后也没有心情继续留在香港游玩了,纷纷赶回内地,此事件之后,其他公海赌船的生意也大受影响,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生意一落千丈,整条船一条只有三五个客人。
最难受的还是程国驹,他有种被人阴了却毫无反抗之力的感觉,驹爷好歹也是道上成名多年的人物,哪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价值上亿的赌船没了,几十号伙计没了,每天几百万的收入没了,亲弟弟也失踪了,更重要的是,驹爷的面子受到了极大地挫伤,连续被人抽脸却无力反抗,这让他情何以堪。
正在家里和律师商讨保险赔付的问题,忽然墙角的电话铃又催命一般叫了起来,现在驹爷听到电话铃浑身都发抖,他摆摆手让阿强去听电话,阿强接了电话低语了两句,捂住话筒说:“驹爷,少爷出事了。”
“什么事!”
“藏毒,被内地警察抓了。”
“什么!”驹爷忽地站了起来,质问道:“阿伦不是在英国上学么,怎么跑到内地去了!”
阿伦是驹爷唯一的儿子,驹爷混了一辈子,不想让自己儿子走老路,所以打小就把他送到伦敦去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