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之地的所谓兰山精舍与红枫小筑乃邪法术士藏污纳垢之所,当予以取缔,其在城中产业一并没官,此二派弟子当速往州衙自首,否则一旦捕获必严惩不贷。
小胖子看着没个正形儿,但其人做起事来还真是挺让人放心。叶易安向陈方卓一笑道:“门主已死,门派复遭州衙取缔,这把火一烧、文告一出,红枫小筑与兰山精舍必乱,你等且再安心住上几日,等彼辈乱的差不多时即可出山收拾残局了”
“好说,好说,不急,不急”陈方卓尽管嘴上连道不急,脸上笑容间透出的急切却是连瞎子都瞒不住。
这番谈话中陈方卓自始至终都没问叶易安过去两天去了哪里,干了什么。跟这样的人一起办事,就是省心哪!
从陈方卓处出来后,叶易安回房小憩了不到一个时辰天光便已大亮,起身梳洗罢,一路到了州衙雷云的公事房。
简单几句寒暄后,叶易安便将来意和盘托出。
雷云听到叶易安详细打探鹿门山中孟浩然草庐的情况,且语气中似有不善之意,当即面露苦色,“老弟,孟山人在襄州可是非同一般,如今他驾鹤西去未久,若在这时打他草庐的主意,且不说他那三个儿子必然不肯,消息一旦传出,咱们脊梁骨都得被人戳烂”
说完,雷云亲手给叶易安续了茶水,“鹿门山中好风景的地方多的是,老弟你想挑哪儿不行,何必非得盯着孟家”
闻听此言,叶易安真是哭笑不得,“老雷你还真是凭空污人清白的好手,我何曾想过要谋夺孟山人草庐了。就是让你帮着查查如今草庐中所住那老者的来历”
老雷哈哈一笑,神色顿时轻松下来,“这个容易,派人往孟家问问他们把草庐赁给谁了就是,老哥即刻给你办”
说话间,老雷拉了拉唤铃,即刻就有当值的公差走了进来。
孟家在城中的宅子距离州衙不远,那公差领命去后,叶易安也没急着走,边与雷云闲话边等着消息传回。
口中随意闲话,叶易安心里一直想着的其实还是孟浩然草庐中的那个老人,以及他那日晾晒出来的篆刻在龟甲兽骨上的古怪文字,当然,自然也少不了与那老人关系不明的言如意。
有了过去两天的经历后,叶易安如今对云文愈发的上心,这种据说是缘于云象的古老文字中有着太多的秘密,或者说它本就是解开许多秘密最重要的钥匙。
就连师父也是因为云文而成为禁忌者的,而云文更直接关系到《蛹蝶秘法》后三层的修炼功法,即便只从自身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