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出去游赏山景了?”
言如意摇头,“许公喜静不喜动,少有出门。再则我与他有过约定,若要出门必定会有便笺留言,但那草庐中却没有”
叶易安收回目光,低头沉思起来。
原本最有可能干出此事的当是道门广元观,但在不知道许公达解析云文之后,广元观动手的可能性反倒降到了最低——他们实在没有向许公达动手的理由。
但如若不是广元观,又会是谁?
一路想去,叶易安竟然连一个怀疑目标都没想到。
“即便是广元观动的手,此事当前也无大碍。虽说解析云文乃是道门之大禁忌,但他们也不是谁都抓的。天下这么大,修行者如此之多,有意钻研云文的自然少不了,他们抓的过来?凡因此事被他们捕拿的,或者是用心多年之人,或者便是取得重大进境之辈”
言如意慢慢的呷着茶水言道:“许公并非修行者,又是字圣后人,他对云文有兴趣实是再正常不过,所以即便是广元观动的手,至少当下并无什么太多可虑之处”
言如意果然不让人失望,她刚说的这些怕是最初找到许公达时就想好的吧。对此,叶易安只问了一句,“若是广元观掳的人,你就不怕他把你供出来?”
对此,言如意没有解释,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他不会”简单的话语里有着绝然的自信。
虽然不知道言如意因何如此自信,但叶易安却相信她的这份自信。
默默的坐了一会儿后,叶易安起身往门外走去,“许公的时间太宝贵,咱们若是坐等着白白耗费了未免可惜,走吧,至少总要先查明他现在何处”
两人走出门时,言如意淡淡的问了一句,“是林子月?”
“嗯?”
“送你香囊的那人是林子月?”
叶易安不想与任何人讨论他与林子月之间的一切,有些事是只适合放在心底独自品味的,由是,这一问他恍若未闻,迈步出门而去。
清德远远的目送两人驭器下山,脸上由衷的露出了一抹笑容。变被动为主动的感觉还真是好,就连胸中积郁的烦闷都开解了不少。
这个女人是谁?
还有那个许公达……有些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