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可笑吗?”
“木萨之名要不了,或许你也真不想要,那木萨之实呢?你跟了安禄山那么多年,他‘走’的那夜你可是惋惜的很哪!”
“你……”,老天见弓腰控背的身子猛然挺直,如同被激怒后马上就要择人欲噬的猛兽。
叶易安对他的做派视而不见,依旧好整以暇道:“你出手之前可要想清楚了,我若有个三长两短,联军即刻崩溃,到那时你猜天机盟众会投向哪一方?”
沉默,许久的沉默,许久的沉默中老太监紧绷起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最终又恢复到弓腰控背毫不起眼的状态。
见他如此,叶易安也收起了脸上的讥讽,“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必要见我所为何事?”
“问心虽是道门开山老妖圣物,但这普天之下能救你脱困的却不仅仅只有玄苦那大道妖,还有……我”
此前来神庙路上听护卫汇报时,那护卫说的明明白白,他受伤当夜言如意曾亲自问过这老太监是否有治疗的法子,但他却摇头以对,现在却……
不过这事发生在他身上倒是一点都不奇怪,叶易安也没有什么愤恨等情绪,过往经历了那么多他早已不再幼稚,“哦?”
“你别忘了我们修炼的可是《蛹蝶秘法》,它的神异之处远比你想象的更多,而除了你之外,普天之下我是唯一个修此秘法之人”
叶易安听到这里后已经没有任何废话,“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从没变过,也早就跟你说过”
叶易安的脸色终于变了,“你是说杀言如意的母亲?”
老太监轻轻的,却是坚定不移的点了点头。
这一回换做叶易安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如同上次面对后两层《蛹蝶秘法》的诱惑时一样,他再次陷入了答应还是不答应的纠结中。
只不过这一次老太监给出的诱惑却比那次强烈的太多,也使他更纠结,更难做出抉择。
关于短匕问心的事情叶易安相信老太监不会说谎,面对或许是唯一恢复术法神通的机会,答应……还是不答应?
他从来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但这次却陷入了深深的长考,答应还是拒绝,每一个字都重逾千钧。
旁边老太监还在不停的劝说,“攻破真一观那夜玄苦大道妖祭出的石卷威能究竟有多大恐怕没人比你更清楚了,杂毛妖门立派六百年不倒,像这样的杀手锏还有多少?我圣门又有多少可与抗衡的神器?”
“如意女既不知道杂毛妖门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