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夜之后你可曾再见到过叶易安?”
玄玉茫然,玄苦一笑道:“我已命人反复刺探核实过,从那夜之后叶易安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些日子双方缠斗如此激烈但统领天机盟作战的却始终是陈方卓,谁也没见到叶易安现身。尤其是此次吴州一战,身为联军主帅的言如意都亲临前敌,叶易安却依旧没有现身,这说明什么?”
“虚月完成任务了,那她……”
“从叶易安崛起的这么快就可以知道他必定不是个安分人,这样的人却缺席了近日大战,足以说明虚月那夜的刺杀已经得手,即便没有刺死他,叶易安也必是受了重伤”
玄苦边在内室中踱步不休,边循着自己的思路缓缓声道:“天机盟乃散修门派,成立的时间又短,若身为盟主的叶易安当真身死的话,陈方卓等人绝不可能还有心思与我道门缠战,如此想来他十有八九是受了重伤”
“那虚月……”
“虚月以孤身入虎穴,行刺成功之后能自行逃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其动手之后的结果必然是落入天机盟之手,叶易安若是死了虚月肯定也将必死无疑,但如今叶易安只是重伤的话……”
闻言,玄玉凄苦的双眼猛然一亮,“叶易安只要不死就还能掌控大局,他,他……不会杀虚月的。虚月还活着!”
玄苦点点头,“虚月还活着,只是身陷天机盟所以传不出消息罢了”
玄玉赫然起身,“师兄,我们要救她”
“师妹稍安勿躁,咱们这就商量怎么去救”,玄苦话音未落,他的贴身小道童已从内室外引进五个人来。
这五人玄玉都认识,他们中既有玄字辈也有虚字辈,修行境界也是高低参差,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这五人胆子都大,且都口舌便给,过去也都多次执行过出使的任务。
亲自放出一道隔绝内外的禁制后,玄苦召集六人开始了秘密的商议。
这一日叶易安的苦思与尝试依旧没有结果,心中焦躁着摔门而出,这才发现天色已经黑定。
柔和的夜风迎面吹来,心中的焦躁平静了些,却依旧无法彻底祛除。虽然他进过襄州黑狱,有过从修行者变普通人的经历,但当同样的事情发生第二遍时却依旧难以忍受。
这感觉就如同突然从正常人变为残疾人一样,或许真正难受的并不是行动能力受限,而是对自由的禁锢。一个已经习惯了御空飞天的修行者突然走几步路都会累,那种无力感真是让人发狂。
就如同二十多年前在襄州黑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