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一点，只不过因为他没有深入到死灵谷内，所以没有遇到罢了。
如今感应到上千只怨灵集结，丁牧多多少少也生出了几分好奇，小心地隐匿气息波动，潜行靠近，想要看看这一千多只怨灵聚集在一起，到底要做什么。
无杀不敢托大，老老实实地进入了丁牧的随身空间，透过随身空间观察外面的变化。
丁牧靠近之后，已经能够明显地感应到这一千只怨灵的气息波动和分部，他们在这一片空地上围成了一个圆圈，一只修为波动达到了晨钟之境第五层的怨灵站在中间，不断发出诡异的声音，而且这种声音因为多有变化，很可能就是怨灵之间的语言。
丁牧听不懂这些语言，自然也就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死灵谷内的怨灵，确实已经形成了一个层次分明的社会秩序，而且在一定程度上遵循了弱肉强食的准则，修为高、站力强的怨灵具备更大的话语权，就比如被众多怨灵围在中间的那只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