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没什么想给的。
他从不白给。
白蝉:“这样,晚上我去你那里。”
路过柳天明借住的人家时,祈天河特地上门和屋主交流一番,得知对方还没回来,街道上也没看到他的身影,不禁开始怀疑柳天明还没从镇长家里离开。
祈天河:“过去看一眼?”
白蝉没意见。
镇长家的窗户任何时候都是紧锁的,白蝉敲开门,闷热带着淡淡腥味的空气飘出来。
先前祈天河来得时候好歹开着个电风扇,现在电风扇不工作,镇长夫妇身上都带着股奇怪的味道。
“你这居住环境也太差了。”祈天河有些同情。
白蝉轻轻揪了下宽松的t恤边缘,似乎在暗示这里把他饿瘦了。
“一天到晚就知道煮个汤,里面全是羽毛,我还得出门问别人要点食物吃。”
像是在印证他的话,饭桌中间摆着一个大盆,表面泛着一层油,最上面飘着碎菜叶,祈天河用放在里面的勺子轻轻一搅,全是细碎的羽毛。
镇长很不满白蝉的抱怨,稀疏的头发差点没立起来:“这是吉果汤,灾年可救过不少人命。”
这句话掺杂着多少水分,祈天河觉得差不多就像这碰名不副实的汤。
镇长望着祈天河:“既然来了,就一起喝吧。”
祈天河不领情,左顾右盼:“我朋友刚来过,他走了么?”
“没有。”镇长笑眯眯说:“他好像对我家地窖挺感兴趣的,主动提出要去参观。”
见祈天河不说话,镇长边盛汤边问:“怎么,你也想去看看?”
“当然。”白蝉走过来替祈天河回答。
“跟我来。”镇长妻子突然从背后冒出来,拿着个手电筒,领他们从后门出去。
离菜园不远的地方,建有一个椭圆形深坑,初步估算约有四五米深,没修石阶,下去只能依靠侧面悬挂着的梯|子。
“就是这里。”镇长妻子把手电筒交给他们,看似好心地提醒一句:“别摔着了。”
她站在边缘,好像要亲眼看这两人下去。
防止镇长妻子在下挂梯的过程中做手脚,白蝉让祈天河先去,然后在镇长妻子冰冷的目光中下到一半,直接跳了下去。
“走吧。”地窖没灯,白蝉打开手电筒。
祈天河:“但愿出来时她不会提刀在出口等着。”
“只要没丧心病狂到扔块巨石下来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