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荣非常肯定:“娘,是这意思。”
陈老实看着陈再荣,架个二郎腿,开始指派任务了:“再荣,字要写好点。你写的是我们的姓,要是写得不好,那可是侮辱祖宗的事哦。”
瞧他那样子,还真象领导在做指示,陈晚荣暗中好笑。
“爹,你不说我也知道,瞧好呐。”陈再荣埋怨一句,从撂着补丁的麻布书包里取出笔墨砚台,开始研墨。
看着陈再荣的补丁书包,陈晚荣想起了以前上学时自己那个破书包,补丁撂了一层又一层,撂得比牛皮还要厚,心里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觉,一阵温暖。
盖子已经干了,陈晚荣放到桌子上。给好奇驱使的陈老实和陈王氏也不觉得冷了,围到桌边,伸长脖子,只等着见证“陈氏化工”的诞生。
研好墨,陈再荣提笔在手,饱醮浓墨,悬腕挥毫,在盖子上写下一个“陈”字,间架谨严,结构得当,堪称好字。只是力度不足,未免遗憾,但是力度要经过穷年累月的煅炼才能练就,急也急不来。
不过,写了二十几年钢笔字的陈晚荣,还是给唬得一愣一愣的,暗中赞好,毕竟是古人写的字,古风古韵十足,要学也学不来。要是在现代社会,就凭这古韵就可以横扫一片。
等到陈再荣把“陈氏化工”四个字写完,字体大小均匀,排列整齐,倒也挺美观,陈晚荣暗中赞一声好。
“好字,好字!”陈老实打量着这四个字,忍不住出声赞叹。爱子有如此一手好字,着实让人欣喜,脸上泛光。
陈王氏白了他一眼:“你又没读过书,你咋晓道写得好不好?别瞎说。”
“再荣写的字,能差吗?”陈老实高兴之情不减。
瞧他那副不懂装懂的样子,陈晚荣不由得莞尔。
“爹,你别夸了。你一夸,我就背上起鸡皮疙瘩。要说舞刀弄棒,我们学馆还没人是我对手,可说到写字,比我好的还有几个。我的字力度不足,得好好练练。”陈再荣很客观的评价自己的字。
大笔一挥,鞣剂二字也写就了。比起“陈氏化工”四字要小一些,他的领会力不错,完全符合陈晚荣的要求。
“晚荣,你写这字有甚用呢?”陈王氏望着盖子,不解的问。
陈晚荣解释起来:“娘,人都得有个名字,我卖的东西当然也要有名有姓。要不然,谁还知道这东西是我卖的,说不定当成是阿猫阿狗卖的呢。”
现代社会的品牌效应就是这么来的,现在的陈晚荣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