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荣打着呵欠从屋里出来,陈王氏煨在火炉边,烘得脸蛋红扑扑的:“晚荣,起来啦!”
“娘,您起得好早呢。”陈晚荣不得不佩服陈王氏早起的习惯,自己再不起来都快赶不上早饭了:“爹起来了?”
“他起来?你听。”陈王氏嘴一撇,有点不屑:“昨晚上喝了那么多,不睡到太阳晒到**上他是不会起来的。晚荣,你昨晚上喝得比谁都多,你怎么一点事也没有?”眨巴着眼睛瞧着陈晚荣,一脸的不解。
唐朝的酒主要是清酒黄酒之类的低度酒,十几二十度的度数,哪能和现代社会动辄五六十度的老酒比,陈晚荣当白开水喝的。陈老实喝得兴起,一不可收拾,要和陈晚荣赌酒,结果是酒还没有赌到三碗,他就趴下了,还是陈王氏娘儿仨把他抬到床上去的。
而陈晚荣酒兴大,又自斟自饮了几碗,把一坛酒喝了个底朝天这才作罢,光荣的完成了陈老实交待的要把这坛喝光的任务。
“娘,心情好酒量就好,大概就是这样吧。”陈晚荣听着陈老实如雷的鼾声找借口了。听他那打得山响的鼾声,估计是把白天当黑夜了,睡得正沉。
“心情好酒量就好?”陈王氏狐疑的看着陈晚荣问道:“晚荣,你遇到甚么事这么开心?”
陈晚荣不得不圆谎:“娘,再荣虽然没有从成军,但是他在选拔中样样第一,这和中了举人没什么区别,我这个当哥的自然是代他高兴。”
一提起陈再荣在材勇选拔中的不凡表现,陈王氏的脸上立时绽出了花儿:“这孩子,就这点好,勤奋。一大早起来,就在外面练剑呢。晚荣,先洗脸,等再荣练剑完了就吃饭,不等你爹了。他爱睡,就让他睡个够。”递过一盆热水。
“谢谢娘!”陈晚荣接过,端着盆去了院子里。来到院子里,只见陈再荣右手握剑,闪转腾挪,一把长剑在他手里变幻多端,剑光霍霍,夭矫如游龙,很是了得,陈晚荣忍不住叫道:“好!好剑法!”
“哥,你起来啦!”陈再荣一边打招呼,一边出剑,嘴里喝一声着,长剑犹如毒蛇般蹿起,划个弧形,刺中面前的木桩,入木甚深,端的好腕力。
“好!”陈晚荣知道一剑刺出入木两寸需要很强的腕力,忍不住又喝声采,问道:“再荣,你这剑法谁教你的?很了得呢。”
陈再荣收了剑,很是自豪的一昂头,眼里闪着熠熠光辉:“师父他老人家武艺群,这套回风剑法是他老人家的绝技,当然了得了。哥,你别问了,你问了我也不会说。我答应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