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图就谱出现了,布局严谨、颇具匠心,惊得三人目瞪口呆,佩服无已。
瞧着三人那副惊愕样,这位奇人提醒他们道:“十六行不算多,应该还有更多。这道题目没有最终答案,只有更多答案,用心去想会越来越多。”
在吴兢三人想来,这话太过难以置信了,这位奇人提醒他们道:“出这道题的人是一位大才俊,要不然你们可以去向他请教,他给出的行数必定比十六行多。”
这位奇人已经才惊吴兢三人,对她的话不敢不信,吴兢和黄伯鸣这才找上门来。
陈晚荣不骄不矜,黄伯鸣对陈晚荣这美德很是赞赏,笑道:“晚荣兄此等胸怀,伯鸣受教了。我和吴兄前来求教,并非为联句,而是为晚荣兄出的数术题目。”
原来是这样,陈晚荣恍然大悟。只听吴兢接过话头道:“这是我们绘出的图谱,还请晚荣兄赐教。”把一张花纸双手递上,很是恭敬。
他礼节周到,陈晚荣也不会失礼,双手接过,略一浏览,差点尖叫出声,手一颤,花纸差点掉在地上。
这道植树题目不仅仅是一道数学题,影响非常深远而广泛,艺术、建筑上的布局都要用到,艺术家和建筑师从中获得的启迪不知道有多少,因这道数学题目而受益的人不知凡几。是以西方的数学家不遗余力的研究,到了十六世纪西方数学家才绘出十六行的图谱,而在唐朝还是陈晚荣出题后几天就见到十六行图谱,陈晚荣心中的震惊远非笔墨能形容。
等闹哄哄的头脑略一冷静,陈晚荣站起身,冲吴兢一抱拳,道:“吴先生大才,我很佩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绘出十六行图谱的人称得上惊才绝艳了,陈晚荣衷心钦佩,这话说得非常诚恳。
这不是自己解出来的,这礼万万不敢受,吴兢正在谦逊,黄伯鸣在吴兢袖子上轻轻一扯,吴兢马上醒悟过来,这位高人的名字不能透露,只得代他受了,呵呵一笑道:“晚荣兄过奖了,吴兢受之有愧。请问晚荣兄,可有更好的图谱?”
代这位高人受礼,心中确实有愧,不得不明言。屋里六人,只有黄伯鸣明白,陈晚荣还以为他是在谦逊,也不以为意。
十六行虽然不是最后的图谱,但能绘出十六行已经很难了。陈晚荣不知个中曲折,把这荣耀归之于他,对他佩服之极,他但有所问绝不藏私:“还有两个图谱,还请吴先生指教。”
“两个?”黄伯鸣惊得嘴都合不拢了。他也是参与之人,对这道题目有多难再清楚不过了,原本以为有一种就很不得了,陈晚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