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试了,香皂的效果比胰子好。”吴兢从陈晚荣手里接过衫子,仔细打量一阵,非常肯定的给出了结论:“香皂的效果比起胰子好得多,我这是见过的最好用的洗涤物品了。”
“见识了,见识了!”黄伯鸣双手一抱拳,冲陈晚荣请罪了,道:“晚荣兄怀此奇术,伯鸣智识浅陋,言语无状,多有冒犯,还请晚荣兄原谅则个。”
当面认错这种事很不容易,陈晚荣不得不打从心里赞叹古风纯朴,笑道:“黄先生言重了,区区之事又何必介怀。”
吴兢抱拳认错道:“晚荣兄,请您多多包涵。”从怀里摸出一个精致的檀木盒,道:“晚荣兄请看,这就是胰子。”把盖子打开,一股喷香的玫瑰花香味立时飘散在屋里。
“好香,好香!”陈老实摸着鼻子赞起来。
陈晚荣定睛一瞧,只见盒子里装的是一块圆形的粉红色固体,这就是我们祖先智慧创造的结晶,陈晚荣不由得一阵激动,道:“吴先生,可否给我瞧瞧。”
现在的吴兢对陈晚荣非常钦佩,哪里还有不允的,笑道:“晚荣兄请看。”把盒子递到陈晚荣手里。
陈晚荣接过,放到鼻端一嗅,喷香的玫瑰花香味,好象手里拿着的不是胰子而是一束玫瑰花似的。右手食指在胰子上轻轻一抚,一股和香皂近似的爽滑感从指端传来,不由得精神一振。
陈晚荣在技术上的造诣不凡,单凭这种柔滑感就知道此物必非凡品,赞道:“好东西!请问吴先生,这胰子要如何制作?”
最初李清泉提到胰子的时候,陈晚荣就很想知道制法,只是李清泉也不清楚,只得作罢。对技术,陈晚荣有着特别的爱好,更别说这种东西的可贵之处陈晚荣比谁都清楚,一直在琢磨,就是一点头绪也没有,遇到吴兢这样的大学问家不问个明白,岂不可惜?
“晚荣兄垂询,吴兢不敢不尽言。”吴兢欣然言道:“这胰子有两个名称,一个叫澡豆,一个叫胰子。之所以叫澡豆,那是因为最初制作时使用了豆粉。这东西在南北朝时就出现了,把猪胰子的污血洗干净,再把油层去掉,研磨成糊状,加入豆粉、香料,混合均匀,晒干就得到澡豆了。”
话音一落,黄伯鸣双手轻击,出清脆的啪啪声,赞叹无已:“奇思妙想,妙思妙构,巧夺天工!猪胰子这种寻常之物谁又能想得到竟是有这等妙用呢?这事我听吴兄说起过,今儿再次听到又有不同的感受,这明之人准是一个绝顶聪明之人!”
吴兢点头赞同,很是遗憾的道:“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