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理其实很简单!”陈晚荣给他们打比方解释,利于他们理解:“我们手上有一层皮,用针扎的话会扎破,会很疼。要是把针平放在上面。却不会破。水面就好比我们的皮一样,只要把针平放上去,不破皮就不会掉下去。\.netbsp;从理论上说,一张纸垂直放好,可以在上面开卡车也没问题。这道理和这有些类似,难就难在放针地时候不能把水面给破坏了,陈晚荣的力道控制得好。针才浮在水面。多练习就可以做到。并没有什么高深的道理。
之所以用丝线拴住针,而不是直接用手拿住放下去。主要是不方便,一个不小心手指就会把水面给破坏了。
陈晚荣之所以提醒众人轻点,就是因为一震动针就会沉下去。
这道理浅显易懂,众人恍然大悟,“哦”声响成一长串。
陈再荣很是兴奋,眼里放光道:“哥,我来试试。”拿出绣花针,在陈晚荣的指点下,把针上的水渍擦干净,学陈晚荣的样小心的放下去。
要点就在于平稳,他是练武的,要做到这点并不难。等到他把丝线放开时,绣花针静静地浮在水面。陈再荣不由得大喜:“成了,真成了!这不难呀!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呢?”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众人齐声附和。
这事和常识相悖,具有颠覆性,没人说起还真想不到。一旦见证了,又很简单,由不得不生出“原来如此”的想法。对他们这种感受,陈晚荣很是理解,要不是自己学了那么多的知识也不会信。
“世事真是奇妙!”齐先生击掌感叹。
“你信了吧?”黄伯鸣以胜利者的姿态一拍齐先生的肩,眨巴着眼睛问道。
瞧他那副眨眼模样,齐先生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道:“行,饷午算我地。”意思是说中午他请客。如此说话,虽是没有说一个输字,却已经认输了,黄伯鸣呵呵一笑:“这才象话嘛!”
“我来试试!”齐先生拿出绣花针,心悦诚服的向陈晚荣请教起来:“陈先生,还请您指教。”态度非常诚恳,和适才地不屑全然不同。
陈晚荣谦虚之人,笑道:“齐先生言重了,指教不敢。”当下指点齐先生做试验。陈晚荣的要点讲得非常清楚,只是他的力道控制有问题,不是针鼻把水面破坏了,就是针尖把水面给刺破了,或者是力道过大,直接沉到水里去了。
一连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不得不放弃。黄伯鸣试了几次,和齐先生一个样,没有成功。那些生员也是好奇心动,也来相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