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答应人们的请求,没有续舞。让人叹息,叹息三日犹不绝。从此以后,每到她要舞剑时,洛阳半空其城,凡能驻足之处必有人观睹。”
陈晚荣打从心里佩服公孙大娘灵敏地心思,好东西不能一次给你看个够,看够了以后谁还来看呢?说评书的每当你听到高兴处,就来一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把你的胃口给吊起来,让你的小心肝象猫儿在挠似的。
这剑舞的魅力还真是大,就连陈老实这个老实巴交的泥腿子也是兴奋不已:“剑舞是好看,可不能忘了正事。晚荣,香皂这事你要打算怎么处理呢?”
一提到这事。陈王氏也来了兴趣,出主意道:“晚荣。马掌柜和高掌柜都要代理我们地香皂,这需要得多,光凭我们一家子已经做不过来了,要不我们去请些人来做。”
这是必然之事,陈老实愣了愣这才道:“晚荣。那我们的地还种不种呢?”庄稼人总是念着他那一亩三分地,这几亩地他种了几十年,有感情了。明知道现在用不着再种地了,还是要问一句。
“爹,您也是,现在哪用得着种地呢。”陈再荣接过话头分析起来:“您种一年地,所得不过三两贯钱,哥去了一趟长安就有一千多贯呢,您得种几百年呢。”
帐目是对地。只是太伤陈老实的自尊心了,陈王氏白了一眼陈再荣,轻声喝斥道:“再荣,咋说话地?要不是你爹起早贪黑种地,你能读书么?”
“爹,对不起哦!”陈再荣也现了语病,忙道歉。
陈老实摸摸烫的脸蛋,望着陈晚荣,等陈晚荣的回答。陈晚荣理解他对那一备三分地的感情:“爹。地就不用种了,不过可以租给别人种。这地,您种了几十年,不能卖了,还是留着吧。”
这话陈老实爱听,很是欢喜:“还是晚荣虑事周全!周全,真周全!那这香皂你打算在哪里做?家里什么也不缺。请几个人帮着做。你娘可以做饭呐,方便着呢。还是在家里做吧。”地的问题有了解决之道,陈老实就开始出主意了。
只可惜这主意并未得到陈晚荣地认可:“爹,这事我想在家里做不太合适了。一是真要做起来,需要的原料就会多很多,罗家甸未必供应得上,要是再遇到刘老爷子那样的事儿,不就浪费时间么?”
“就是么,你说话之前要先想想合不合适。”陈王氏很赞成陈晚荣地话,陈老实就成了她数落的对象了。
陈老实自觉欠思量,也不分辩。陈晚荣接着往下说:“第二个问题就是道路不便,运送起来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