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荣地脖子,结结巴巴的道:“我没醉,我没醉,还能喝一千杯呢。”
“掌柜的。您都成这样了……”车夫本想劝解郑建秋,却给郑建和喝斥起来:“我和陈小弟说话,你别插嘴。陈小弟,明天你到我家里来,我给你回音。”
他说的是他老宅的事儿,醉成这样了居然没有忘记这事,真是让人惊讶。陈晚荣笑着安慰他道:“老爷子。这事不急,以后再说吧。您先歇着。”
不是不急,只是现在提这事,于心不忍。哪里想得到陈晚荣的好心给了当成驴肝脏了,郑建秋眼睛一翻,很没好气地道:“酒醉心明白,我虽然醉了,心里很清楚,您这事要赶紧办,不能拖呢。=君?子?堂??=就这么说定了啦!我家在县城,你进了城往左走,看到一棵老槐树,那就是我家。”
“得,老爷子,我记住了。”陈晚荣的话才说完,只见郑建秋脑袋一歪,靠在陈晚荣肩头睡着了,鼻息微微,睡得甚是香甜,好象陈晚荣是他的床似的。
陈晚荣苦笑一下,小心的把他放到软榻上,拉过被被子盖住,这才下了车,抹抹额头上,微微渗汗,帮助郑建秋简直比喝酒还要累。
“好了。”陈晚荣跳下车,冲车夫说道。
车夫冲陈晚荣说了一句礼节性的话,赶着马车去了。这句话说得很生硬机械,明显口不应心,把人家的掌柜灌成一堆烂泥,还要他真心相谢,也太强人所难了。
郑建秋走了,李清泉睡了,也该是曲终人散地时候了,陈晚荣找到小林子问了下情况,李清泉还好只是蒙头大睡而已,陈晚荣叮嘱几句,交待一些礼节性的话,这才离去。
今天的事儿已经办完,陈晚荣心想该回家了。经过贺氏印字坊时,心想要做香皂,这地方和人手都不可或缺,要请人手就得给他们立些条款,印些东西是必须的。快步进了印字铺,贺三正在柜台后面打瞌睡,陈晚荣清咳一声,贺三惊醒过来,一瞧是让他印象深刻的陈晚荣,脸上堆笑:“陈爷,甚么风把您吹来了?快请坐,快请坐。”
“贺掌柜客气了。”陈晚荣直入主题道:“我是想请你帮我印点东西。”
贺三挪过一张椅子,请陈晚荣坐下:“陈爷请吩咐,您的事儿我一定给您做好。”
陈晚荣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要雇些人手,要和他们立个字据,以后要是有纠纷也有个凭据。”
“那是,那是!”贺三忙附和。
陈晚荣略一沉吟道:“贺掌柜,我的字不登大雅之堂,还得麻烦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