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蹙,紧抿着嘴唇,专注于解题的才女一下子不见了,活动一个千娇媚的小女儿,陈晚荣要不是亲见,还真难相信她变化是如此之快。
“见过老爷子!”陈晚荣冲进屋的郑建秋抱拳行礼。
郑建秋忙拉着,未语先笑:“陈小弟,免了免了,这些俗礼就别提了,随便一点更能见心见性。”
“爹,您醒啦。”郑晴挂在郑建秋的胳膊上,轻摇起来,一副调皮孩子模样。
郑建秋对女儿很是溺爱,在郑晴瑶鼻上轻刮一下,埋怨起来:“你这丫头。陈小弟来了也不叫醒爹,这是待客之道么?”
“爹,人家是为了您好嘛!”郑晴白了一眼陈晚荣,仿佛陈晚荣做错什么事似地。
郑建秋笑呵呵的道:“你担哪门子的心。爹酒量如海,这些年就没喝好过,就昨儿和陈小弟喝得最痛快。****”
一个酒量如海的酒徒要是找不到对手,总觉得不能尽兴,一旦给人灌趴下了,醒来之后不仅不觉得难受,反倒是挺高兴。郑建秋就是这类人中的一个。
陈晚荣打量郑建秋,见他睡眼惺松,想必是才起床。照他们的话来推断,应该是昨天回来睡到现在,心下恍然,怪不得郑晴一提起郑建秋就要埋怨自己。把她爹灌趴下了,作为女儿,见到“元凶”能不数落几句么?
郑晴把桌上的茶杯端起,递到郑建秋手里:“爹,您可是怪错好人啦。人家把茶给您煮好了呢。”
郑建秋好青城芽。更好郑晴煮的茶,揭开盖子喝了一口,咂吧着嘴品评起来:“好喝,好喝,真好喝!清香之中自有一股出尘之意。只有我心思灵巧地女儿才煮得出来。”赞叹完了这才觉站着说话很不礼貌,忙邀请陈晚荣就坐:“陈小弟,坐坐坐!”坐了下来。
陈晚荣谢一声,坐在他旁边,郑晴站在郑建秋身旁,玉手轻轻捶着他的肩头。^^?君?子??堂?^^
“酒逢知己千杯少,这话有道理。但不全对。”郑建秋兴致极为高昂,摸着胡须笑道:“这些年,说得来,谈得拢地人没少见,就是能喝过我的人还没遇到。昨儿个,陈小弟可是让我心服口服,这些年我是第一次醉倒!陈小弟,今儿我们还得再续欢愉,喝个痛快。”
郑晴在他肩头轻轻一推,嗔道:“爹!”意思是说不能再喝了。
女儿关心自己固然让人欣喜。只是郑建秋余兴不减,未免觉得有点碍事,干脆找点事儿把她支走:“晴儿,你菜烧得好,你去厨下做几个小菜,爹要好好款待陈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