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海印象深刻,一边把陈晚荣让进来,一边挪椅子要陈晚荣几人坐下来。
“胡掌柜,我今天来,是和你谈一笔大买卖。”陈晚荣坐下来,直入主题。要做地事情很多。想磨嘴皮子也没那时间,不如单刀直入简捷。****
胡三海一听这话,喜溢眉梢,忙着给陈晚荣四人看茶,坐呵呵的问道:“敢问这位爷贵姓?”既然是谈大买卖,要是连陈晚荣姓甚名谁都不清楚,太不礼貌。
陈晚荣笑道:“免贵姓陈。叫我陈晚荣好了。”
“原来是陈爷。胡三海这里有礼了。”胡三海冲陈晚荣抱拳行礼。
陈晚荣抱拳回礼,连道不敢。见过礼。胡三海这才问道:“请问陈爷,您要多少油?”
“不谈多少,只能说你有多少,我要多少。”陈晚荣给出地答复足以惊倒胡三海。
这话比说要多少斤更能让人惊讶,胡三海还以为听错了,愣住了。陈晚荣肯定一次:“没错,是全要!”为了让他相信,这话说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胡三海这才确认自己地听力没问题,仍是不敢相信陈晚荣这话是真的,提醒道:“陈爷,小店一个月的油不算多,也有三四千斤吧。”
陈晚荣想都没想道:“不管你是三千斤,还是四千斤,都不够。我还得去别的地方
胡三海不算很精明,至少不会让上门的买卖溜走,脸上的笑脸叠了一层又一层:“陈爷,既然您开口了,不要说油,就是天上的星星我也给您摘。这油,您放心,您要多少我给您做多少,绝对不会误您地事!”轻拍着胸口,保证不会误事。
陈晚荣提醒他道:“可得说好了,我有两个条件:一是不许你在油里掺水。”
油里掺水是黑心商人的常用勾当,胡三海双手连摇:“哎呀,陈爷,我胡三海您还信不过么?我的油绝对不掺水,不掺水!”
“我们先君子,后小人,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我现你掺水了,我就到别处去了。”陈晚荣接着讲条件:“其二,油角子要少点,不要太多。”
多整些油角子,这也是油商的欺骗手段。陈晚荣两句话,掐住了奸猾油商的脖子,胡三海知道遇到行家了,一迭连声的答应。
陈晚荣最后道:“不管你是什么油,胡麻油也好,还是杏仁油都可以,只要是油我就要,你都给我送来。”
这话胡三海太爱听了,原本想问陈晚荣要这么多油做什么地话也省了:“成!陈爷,我胡三海以后全仰仗您了。这价钱的事儿,我也不高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