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安放釜器地事向肖尚荣和欧中略一交待,快步朝香气飘来的房间走去,推开门进去一瞧,只见郑晴和韩花花两人非常专注,韩花花正在捣末,而郑晴不住在数十种原料间行走,不时这里抓一点。那里抓一些,放在一起。
“这是什么香味?我没闻过。”陈晚荣配过吴兢给地几种香料配方,对这几种香味最是熟悉,就是没有闻过这味。
郑晴这才现屋里多了一个人,扭头看着陈晚荣,不无嗔怨:“陈大哥。你也不说一声,吓人家一跳。这是命妇香,长安、洛阳地命妇们最喜欢这种香了。吴叔叔没有给你这配方,他也真是地。”
吴兢学问渊博不假,只是他一门心思用在修史上了,哪会象她那样去研究命妇们喜欢什么香味,不知道很正常。^^^^
不用想都知道她是在帮着配香料,陈晚荣打从心里感激:“郑小姐。你对我地帮助,我是没齿难忘。”
“陈大哥,你别说得那么生份。我闲着也是闲着,我又不利帮忙搬呀扛的,只有这点长处还拿得出手,你不笑话我就很感激了。”郑晴很是谦虚。
陈晚荣一闻这香味就知道这香料配得比自己配的还要好很多,她在这方面极为善长。却给她说得这么谦虚。好象是无聊打时间一般,这真是好品德:“这是怎么配的?吴先生教我的法子好象和你的有些不太一样。”
郑晴把一包香料递给韩花花。韩花花接过,自去捣碎。郑晴这才解释起来:“吴叔叔的学问是好的,只是他写给你的配方都是从书籍里得到地,未经验证。有些原料可以不要,有了反而掩盖了香味,不太纯正。卖给一般人自无不可,要是卖给宫里人,或者是朝廷命妇,难免给她们瞧低了。”
要说修史,吴兢举世罕有对手,论到研究女人自然是不如身为女儿身的郑晴独到了,这种缺陷再正常不过了。
陈晚荣请教起来:“你这配方是怎么配的?能说给我知道么?”
“陈大哥爱听,我就说。要是有不到之处,还请你指教。”郑晴仍是没忘了谦虚,一边配料,一边给陈晚荣解释起来。
陈晚荣配香料要用东西去量原料,而她根本就用不着,直接用手抓,娴熟得紧,在这方面的造诣深厚得紧呢。陈晚荣突奇想:“郑小姐,我们打个商量,怎么样?”
“陈大哥,你有事请讲,要是我能做到,一定尽力。”郑晴没有停下手里的活。
陈晚荣不无兴奋的道:“对这香料,我所知不多,正缺一个人帮我。要是可以,你来帮我,要什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