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这都是李隆基的功绩。陈再荣真要给陈隆基挑中地话,不是前无量地问题,更有可能会名垂千古。
这可是于陈再荣大有好处,尽管陈晚荣不热心政治,也是兴奋,代陈再荣高兴。
这是县馆的大事,怪不得黄伯鸣他们率领生员前来道贺。能得太子考核地事情不多,这是光宗耀祖的事。生员艳慕无已。
“再荣,要是没有黄先生,齐先生的教诲,你也不会有这机会,给黄先生、齐先生敬杯茶!”陈晚荣忙提醒。
这是应该的,陈再荣端起一杯茶,来到黄伯鸣跟前,按照学生给先生奉茶地礼节。跪在地上。双手把茶举在额前:“学生陈再荣谢黄先生教诲之恩。”
黄伯鸣对陈再荣是真心赏识,真心希望他有一个好的前程,既是高兴,又有些受之不起。接过茶杯,放在桌上。双手扶起陈再荣。勉励道:“陈再荣,这次机会可难得呢。大唐建国近百年,既要文才,又要武艺韬略,可是第一回呢。你得好好珍惜这机会,为师相信你一定能成!”
不论成与不成,光这机会就足以让人骄傲一辈子了,要是换成“范进”之辈。说不定早就乐疯了。陈再荣的表现却很平静,好象这是顺理成章的事。一点高兴之情也没有:“谢黄先生!学生记住了!”
对陈再荣不骄不矜的表现,黄伯鸣打从心里赞赏,不住点头。沈榷,郑建中,齐贤明他们也是赞赏不已,年青人本多矜骄之气,能如陈再荣者鲜也。
陈晚荣不这么看,眉头微微一轩,心想这里面有大问题,得找个机会盘问一番。
陈再荣给齐贤明敬了一杯茶,这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兄弟二人陪着众人吃茶,闲聊。
沈榷一边吃茶,一边道:“晚荣兄,你真是不够厚道。”
陈晚荣对他没什么好感,在这种情况下又不得不应声,要不然他唱独角戏就太不好了,笑道:“还请大人赐教。”
沈榷接着道:“本县忝为宁县之主,对本县之事应该多所了解。晚荣兄你开张大喜,也不告知一声,你说你厚不厚道?”
随他来那几个大户马上附和道:“晚荣兄真不厚道,这么大的事也不给我们说一声。要是怕我们酒水吃得多,自个备上就是。”
“大人言重了,言重了。”陈晚荣很会开脱之人,顺手给沈榷一个马屁:“大人日理万机,我哪敢用这点小事惊忧大人您呢。”
“小事?”沈榷盯着陈晚荣反问道:“晚荣兄,你可知道你做香皂这事闹得有多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