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误会。我是想,朝中之事,尽了心就是,不必过于往心里去。”
“谢谢晚荣兄地好意。”吴兢叹息一声,靠在椅子上,愣了一下这才道:“要是别的事情,我也不会放在心上。偌大一个朝廷,哪会不出点事呢。只是。这事太大,朝野震动呐!”
陈晚荣忙提醒他:“吴先生,这些朝中之事自有朝中人处理。****”后半句话没有说,就是不必说与我们知道。
吴兢摇手道:“晚荣兄,其实这事你们迟早会知道。朝中已经传遍了。宋相被贬去广州了,是宋相啊!”
陈晚荣昨天才和宋见面,没想到今天他就给贬了,要不是这话是从吴兢嘴里说出来。陈晚荣肯定以为听错了。不由得愣住了。
宋是朝中一等一地能臣、诤臣,名望极高,一听这话。吴刘氏、郑晴母女,还有陈再荣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吴兢长叹一声道:“宋相昨天在国子监打了唐,公主找到皇上,要皇上处置宋相。宋相是什么人?是朝廷的顶梁柱,哪能说处置就处置地,皇上委决不下,公主数落宋相仗势欺人、喜弄权势十二条罪状。宋相忠直之人,这些罪状没有一条是实的。可皇上竟然信了。要下旨罢免宋相。”
睿宗无能,拗不过太平公主。罢掉宋这很正常,陈晚荣一点也不意外。陈再荣他们却是惋惜不已。
吴兢接着说:“皇上的旨意还没有下,风声倒先传出去了,群臣放下公务齐集含元殿,为宋相请冤。可是公主那边的人一个劲地上疏,数落宋相地罪状,一本比一本厉害,公主只数落宋相十二款罪状,到后来宋相竟有一百多条罪状,有些罪状真是骇人听闻。”
一个人要是能犯上一百多条罪行,那是犯罪的级天才了,太看得起宋了,陈晚荣不由得好笑。这些人做事也真是,不考虑一下后果,以为有太平公主撑腰,可以为所欲为,妄加罪名。
这就是风闻言事地可怕,莫须有的罪名就是这么来地,陈晚荣不住摇头。
陈再荣气得脸上变色,右手按在剑柄上,陈晚荣怕他说出不该说地话,一扯他衣袖,陈再荣这才放开剑柄。
“朝臣泾渭分明,一下子分成两派,在含元殿上争论不休,一直争到半夜也没有结果。”吴兢不住摇头,惋惜无已:“公主见不能服众,已经改口,准备让皇上罚宋相点俸禄算了。没想到,就在这时,太子却站出来说这么多的朝臣为宋相不顾政务,在含元殿争论半天,不是罪也是罪了,做臣子的做到这种程度,还有什么脸再担任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