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荣笑道:“吴先生大可不必为宋相担心。这事太子虽是好意,在明里来说,是太子执意要贬宋相去岭南,以公主的精明不会不知道这是一个拉拢人望的绝佳良机。说不定,公主会在十里长亭为宋相饯行,说些慰勉之类的话,送些盘缠什么的。”
“高高高!公主肯定会这么做!”吴兢兴奋得站起来,不住击掌赞叹,佩服无已:“晚荣兄,受教了!”
“敌人地朋友是敌人,敌人地敌人是朋友”,这道理唐朝没有人说,并不是说太平公主不明白这道理。她要是真去饯行,即使宋洞悉她的阴谋,也有人大唱赞歌“公主多仁慈,胸怀多宽广,连宋这死对头都能宽容,还有什么不能包容地?她才是天下的明主!”一时间,她的人望会直线上升。
心结一解开,吴兢快活起来了,和陈晚荣谈谈说说。到了晚上,郑府大摆宴席,一是欢迎吴兢夫妇,二是为陈再荣庆祝。吴兢心情大好,酒量也大,只是仍不是陈晚荣的对手,离去之际已经醉得快睡着了,兀**着陈晚荣的肩“晚荣兄,明儿我上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