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教导、学友们地帮助之功,今晚设宴感谢他们。到时,还请沈大人,以及各位大人赏光。”
“晚荣兄有所不知,我沈榷什么宴都不赴,唯独爱赴这读书人的宴会。我一定到!”沈榷笑呵呵的道:“我就在这里谢过了。”
陈晚荣连声不敢:“适才进来,我想请四位官差吃杯水酒,可四位官差碍于大人威严,不敢私自收银两,还请大人开恩。”
“他们有没有为难您?”沈榷不答所问,脸一沉,反问起来。
先问下人有没有过份之处。这是一个好官才能有的品德,陈晚荣敬意更增几分,笑道:“沈大人放心。他们哪敢捋您的虎威。银子都不敢收,哪会为难我。”
沈榷这才放心:“多少银子?就算这等吃请,不能过十两银子。”
“大人有所不知,我给的就是十两。”陈晚荣实话实说。
沈榷通情达理的道:“那就让他们润润喉吧。”
事情已经办完,陈晚荣起身告辞。沈榷也不挽留,送到偏厅门口即行回转。陈晚荣出了偏厅,把银子付与四个官差,作别而去。
出了县衙。陈晚荣回望着县衙。心想这个沈榷不简单,我看走眼了。以为他是个马屁精,那是在冤枉他。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是什么问题陈晚荣就想不明白了。
陈晚荣带着满脑子地疑问回来到家里,已是饷午时分,陈王氏她们已经把饭菜摆上桌了,雇工三三两两的进入饭堂,准备吃午饭了。
“晚荣,你回来了!要是再不回来,又要给你留饭了。”陈王氏很是怜爱的帮陈晚荣整理一下衣衫,不无埋怨的道:“这些天你忙来忙去,连吃个饭都不安稳。”
有失必有得,这就是人生!以前处于赤贫之境,想着如何家赚钱。等到家境稍微好些,又太忙了,连和家人吃顿饭的时间都不一定抽得出来。
陈晚荣四下里一扫,问道:“爹和王师傅回来没?”
“回来了。”陈王氏脸色一变,有点没好气的道:“你爹也是,去酒坊做甚酒工呢,一身的酒气,不明白的还以为他掉到酒缸里了。”
陈晚荣还以为两人好奇心太重,玩得忘了时间,随口问的,没想到竟是惹来陈王氏的一通埋怨,笑道:“回来就好了。”话音一落,只见陈老实和王中则肩并肩进来。
雇工们端起碗,准备吃饭了,陈晚荣大声道:“吃饭之前,我先说个事。”雇工们忙放下碗,看着陈晚荣,不明所以。
陈晚荣扫视一眼众人,道:“明天是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