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木炭,在地上画起来。
釜器快做好了。硫酸已经呼之欲出了,这蒸馏酒的工作也该安排一下了。酒坊里地灶头不少,就是没有一个合用的,要做蒸馏酒只得另砌灶台了。
肖致中打量着地上的画,看得不明所以,不过并没有追问,在他想来陈晚荣要做的事情肯定有他地道理,点头道:“掌柜的,我记住了,马上就给您做,明天就好。”
就算现在做好了,也不能马上做蒸馏酒,不用太急,陈晚荣摇手道:“肖师傅,不用急,有空做做就成。五天,十天都可以。”
“行,掌柜,我记住。有空的话,叫兄弟们做做就成。”肖致中领命。
事情交待完,陈晚荣在各处看看,还不错,这才放心的离去。
赶到窑场时,已是日头西沉,即将落下去了。窑场并没有因为天快黑了而冷清,却更热闹,等着装货的车辆不下十几二十辆之多。
“袁掌柜,你这壶比以前的方便多了,可以拎在手上。我要一千,麻烦你帮我先做着。”一个矮胖的中年人在袁天成的陪同下,从屋里出来,冲袁天成一抱拳,说声告辞,跳上马车。车夫挥动鞭子,马车疾驶而去。
袁天成冲马车挥手,陈晚荣走过去,笑道:“袁掌柜,恭喜啊!”
“哎哟,是陈掌柜啊!您就这么不声不响地来了,我都没来迎接您,太失礼了,太失礼了!”袁天成一见陈晚荣之面,喜悦不禁,仿佛见到老朋友似地,一把拉住陈晚荣的手,不停地轻拍着陈晚荣的手背。
陈晚荣礼节性的笑道:“袁掌柜,你都说到哪里去了,我是来请你帮我烧制点东西。”
“陈掌柜,您这是瞧得起我,我这里谢过了!”袁天成抱拳施礼,一个劲的打保票:“陈掌柜,您要甚么您说,我一定给您做好。您要多少,我给您烧多少,不收钱。”
买东西就要付钱,陈晚荣忙摇手道:“袁掌柜,那怎么成?要是这样的话,我去别家
“陈掌柜,屋里说话。”袁天成拽住不放,硬拖着陈晚荣去屋里,要陈晚荣坐下,给陈晚荣奉上茶水,坐在陈晚荣面前,笑呵呵的打量着陈晚荣,大拇指一竖,都快顶着房顶了:“陈掌柜,您可是帮了我的大忙呢!”
陈晚荣听得去里雾里,不明所以,笑道:“袁掌柜,你这话从何说起?”
袁天成身子前倾,离陈晚荣更近些,这才压低声音,不无自豪的道:“陈晚荣,您那个螺纹可真是个好东西。给您做罐子的空闲,我做了一批带螺纹的壶,叫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