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的道,仿佛陪陈晚荣吃饭是天下间最快乐的事情。
她的喜悦不仅体现在言语举止上,吃饭也很快,比起平时快了许多,胃口不错。
吃完早饭,郑晴叫人把木炭搬出来,有好几十斤重。郑晴叫人备车,派人给送去。
临走之前,郑晴在陈晚荣耳边轻声问道:“陈大哥,要是伯父伯母问起来,你怎么说?”忽闪着眼睛,很是担心陈晚荣说漏了嘴。
“我就说我昨晚上给一个美丽的仙子缠住了。”陈晚荣开起了玩笑。
郑晴喜悦不禁,在陈晚荣胳膊上轻拧一下:“你坏透了!”
陈晚荣哈哈一笑,跳上马车,作别郑晴,回家去也。
望着消失地马车,青萼凑到郑晴耳边,压低声音问道:“小姐,你不去?”
“得等会嘛!”郑晴脸上带羞。现在就双进双出,那多羞人。
青萼捉狭起来:“迟早要见到公婆地!”
“你这小妮子,找打!”郑晴不依,举着右手,追着青萼满园奔走,银铃似的笑声响个不住。
陈晚荣刚回到家,就给陈王氏逮个正着,问道:“晚荣,昨晚上你去哪里了?我们等了你半晚上呢。”
瞧着她那副关心模样,陈晚荣很是受用,笑道:“娘,我去袁掌柜那里做东西,给袁掌柜拉着喝酒去了。一不留神,就喝多了,等我到了郑府,实在是走不动了,就在郑府客房睡了一宿。”
这不算假话,最大地问题就是语焉不详,陈王氏打量着陈晚荣,不象说假话,相信陈晚荣不会骗她,笑道:“你也真是地,害我们好担心呢。还好,是郑府。以后不许这样了。”
陈晚荣应一声。只见陈老实搓着双手过来,眼睛特别明亮:“晚荣,你也有喝醉的时候?不容易啊!”
在他的印象中,陈晚荣是海量,数次与陈晚荣斗酒都是输得一塌糊涂,陈晚荣能醉倒,那太难得了,要他不惊奇都不行。
“酒量再好,总有醉的时候。袁掌柜地酒量不醉,不小心就醉倒了。”陈晚荣继续圆谎。
陈王氏说正事了:“老头子。别说这些没斤两地闲话了。晚荣,你那罐子要怎么收拾?摆在那里不好看呢。”
氧化铜还没有清理,是该清理掉,才好接着做硫酸,陈晚荣捋起袖子:“我来处理。”
“晚荣,你酒醉了,精神头不好,娘来清理。”陈王氏一仍如旧的护着陈晚荣。
陈晚荣摇头道:“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东西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