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早就有了,陈晚荣笑道:“略胜一筹。”这是谦虚地说法,陈晚荣地一贯风格。
郑建秋再一次体现了精明的头脑:“陈小弟。真要这样地话,你又抓住一只生金蛋的金鸡了。我给你说,你真要把这东西做出来,要得最多的不是民间。是朝廷,是军队。你想想,这些年来,四境不宁,经常打仗。兵士受伤的多了去了,他们地伤一般都是伤筋断骨,治起来受的痛苦很多,有你这样的好药。肯定大受欢迎。”
唐朝这些年经常打仗,死伤颇多,这药物要得也不少,这话很有道理,陈晚荣也是这么想的。赞道:“老爷子高见。”
郑建秋接着出主意道:“这药做出来。可以给我,给高掌柜、马掌柜帮着卖,也能卖出去好大一部分,只是没有做朝廷这买卖划算。要是在以前。你想和朝廷做买卖,还真搭不上线,现在不同了。再荣在东宫奔走,可以拿给太子看,这事就好办多了。”
这办法是不错,不过陈晚荣可不想让陈再荣牵涉进来。现在的局势很复杂,要是真这么做了,难保不给太平公主揪着小辫子不放。笑道:“老爷子此言极是有理。等做好了再说。”
郑建秋喝一口茶,压低声音。很是神秘的道:“陈小弟,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烈酒也是很好的药物,涂在伤口上可以减少炎化脓,好得更快。”
对于现代人来说,酒可以消毒,这是常识,唐朝连高度酒都没有,郑建秋居然知道这结论,陈晚荣不听则已,一听之下惊讶难置,脱口问道:“老爷子,您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是听晴儿这丫头说地。”郑建秋笑呵呵的道:“你要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问她呀。”摸着胡须,很是高兴。也不知道他是为郑晴有如此现而高兴,还是为两人找到话题而欢喜。
陈晚荣知道郑晴会岐黄之术,就是想不到她居然研究得这么深,脱口问道:“老爷子,她是怎么做到的?”在唐朝做出烈酒,绝对要算一项创新,陈晚荣不能不惊讶。
郑晴端着茶进来:“陈大哥,她是谁呀?”把茶递给郑晴建秋,陈晚荣面前放了一杯。
陈晚荣想都没想道:“当然是你呀!郑老爷子说你现烈酒可以治伤口。”
郑晴于陈晚荣的问题自然是有问必答,绝不藏私:“我也是偶然现地。我们家几个佣工跟着我种花种草,一个不小心就会划破皮肉,我就用酒给他们擦伤口。擦了之后,伤口好得快些。只是有一样不好,有时效果好些,有时差些,还会出现水肿。我就想这应该和酒有关系,把酒放